管理論嗎?問問他到底為何讓我們幹這種事?”
楊飛道:“大哥,你記不記得我們來的時候大總管說過些什麼?”
慕容恆回憶一下,道:“大總管說這事我們若是幹不來,便不用去見他了,這樣也好,免得在大總管面前受氣。”
楊飛真是服了他的直腦筋,解釋道:“大總管的意思大哥你還不明白?如果我們幹不來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慕容恆色變失聲道:“什麼?”
楊飛又道:“大哥,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讓小弟來。”
慕容恆滿臉失望道:“王兄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算我看錯你了。”
楊飛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這女人將來若要算帳,只能算到大總管頭上。”
“奉命行事?”慕容恆喃喃自語道:“奉這種混帳命令?”
楊飛壓低聲音道:“說不得那個慕容德也是奉了命令。”
慕容恆滿臉怒容道:“你胡說!大總管怎會下這種命令?”
“我胡說?”楊飛反問道:“大哥,難道咱們現在不是奉了大總管的命令?”
慕容恆強辯道:“大總管只是讓我們不論法子,可沒說定要如此,是你自己曲解上意。”
楊飛嘿嘿冷笑道:“讓我們兩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對付一個尚未洞房的新娘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知道該怎麼做,大哥,你若不想幹的話,守住門口,小弟為了咱倆的小命,也只好缺這麼一次德了!”
慕容恆呆呆望著他,過了片刻,方才頹然道:“隨便你。”
搬了把椅子,一屁股在門口坐下。
白玉霜本來還盼慕容恆說服楊飛,可事與願違,佔盡上風的反是楊飛。
眼看楊飛步步逼近,白玉霜不覺緊緊抓住衣襟,貝齒直將下唇咬出血來。
楊飛大聲道:“夫人,只要你乖乖聽大總管的話,屬下決計不會為難你。”他這話不但是說給慕容恆聽的,還讓外面慕容廷的親信不會起疑。
白玉霜仍不屈服道:“你們以為憑這些手段就能讓本夫人聽你們的話嗎?作夢!”
“玉霜姐,好樣的!”楊飛暗暗讚了一聲,仍然扮著他的惡人角色:“既是如此,夫人也休怪屬下無禮了。”淫笑一聲,撲將上去。
白玉霜似想一掌劈來,臉色卻驟然變得痛苦不堪,想是身上的禁制起了作用,只是強忍著沒有慘叫出聲。
楊飛撲個正著,將拼命掙扎的白玉霜壓在身下,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四處亂摸,此戲楊飛演得非常賣力,似足十分。
鳳冠自榻上滾落在地,“嗤”的一聲輕響,那件霞帔也被楊飛撕裂,扯下大片紅綢,露出下面的中衣。
“你這淫賊,放開我!”白玉霜厲聲大喝,被此淫賊在大腿上一陣摸索,終於淚如雨下,痛哭出聲。
“夫人,你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嗎?”楊飛大嘴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順勢滑下咬著她的耳珠,以些微可聞的聲音道:“玉霜姐,是我。”
白玉霜嬌軀劇顫,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楊飛又道:“玉霜姐,你不要停止反抗,否則讓人起疑。”
“啪!”白玉霜又羞又怒,抽手賞了他一記耳光,當真又響又亮,若非楊飛易過容,肯定能看得出五指分明的掌印。
戲演到這分上,照道理楊飛應該加倍的打還回去,讓白玉霜乖乖順從,可是眼前是他自小敬重的玉霜姐,雖說是演戲,但要真打,還是難以下手。
楊飛正進退兩難,還好外室的慕容恆終於看不下去,大喝道:“王立,你給我住手。”
楊飛及時脫身,回首笑道:“大哥,改變主意了嗎?”
慕容恆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還不滾開!”
那一巴掌似乎耗盡了白玉霜的氣力,她掙扎了半天,總算扶著榻沿坐起,勉強掩住衣衫破裂之處,高聳酥胸急驟起伏。
楊飛強忍著上前攙扶的誘人念頭,避開她的灼人目光。
慕容恆一語不發,來到榻前,忽然向白玉霜拜伏下去,磕了三個響頭,恭恭敬敬道:“宗主夫人,屬下等對你大不敬之處,還望您原諒我們犯下的罪過。”
楊飛吃驚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慕容恆哼道:“她是我們的主母,你對她無禮,你的良心難道沒有一點不安嗎?快跪下請夫人原諒。”
楊飛低聲道:“恒大哥,你瘋了嗎?大總管的人肯定在外面……”要他道歉沒問題,可若要他跪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