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和白向天,便愁眉苦臉道:“師父,不如你也弄些水幫我洗洗吧?”
蘇花語瞥了他的下體一眼,俏臉滿是紅暈道:“我才不要。”
楊飛怪叫道:“那我們都沒臉出去見人,只好呆在這裡等死了。”
南宮燕左等右等,仍不見二人回來,愈是心煩,若非她腿上有傷,早已追去。
這時白向天抱著一大堆衣物及乾草回來,僅見南宮燕一人,不禁愕道:“燕兒,小飛和蘇姑娘呢?”
“他們進了內洞,還沒出來。”南宮燕忍不住問道:“師伯,哪來這麼多衣服?”
白向天微笑道:“從死人身上剝下來的,咱們呆在這冰天雪地的谷中,以後用得上。”谷內死屍多數是太行山賊,他當然也不用避忌什麼。
南宮燕想起那些死屍模樣,俏臉蒼白,心口一陣煩悶,差點將剛剛吃的東西又吐出來。
白向天皺眉道:“燕兒,你沒事吧?”
南宮燕搖搖頭,輕聲道:“燕兒沒事,多謝師伯關心。”
白向天往內洞行進數丈,升了堆火,用木枝搭了個矮榻,鋪上乾草,將那些衣物鋪在上面,看起來倒也似模似樣。
白向天笑道:“燕兒,你看這個地方如何?就當你們的新房吧。”
“新房?”南宮燕微微一愕,回過神時,已是霞燒雙頰。
白向天呵呵笑道:“你們既與小飛情投意合,不如在此結為夫婦,師伯作主婚人,你們三人在此拜堂成親,燕兒,你不會反對吧?”
南宮燕輕垂螓首,聲若蚊吶道:“燕兒不反對。”
白向天老懷大慰,笑道:“小飛是師伯看著長大的,師伯一直將他視若親子,希冀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他成家立業,今日終於可以完成這個心願了。”他心中深處,卻期盼新娘中再多一個白玉霜。
南宮燕也未多想,輕聲道:“多謝師伯成全。”
白向天又道:“只是這個地方太簡陋了些,也無賓客,太委屈你們了。”
南宮燕連忙道:“沒有,沒有。”此言出口,才覺自己說得太過急切了些,好象自己趕著嫁給楊飛似的。
他們又等了近半個時辰,仍不見蘇二人回來,白向天道:“此洞看來有些古怪,否則他們不會到現在還不回來。”
南宮燕有些擔心道:“他們不會是遇到險境了吧?”
白向天安慰道:“蘇姑娘武功極高,平常險地難不到她,楊飛跟她一起,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燕兒勿憂。”他雖出此言,暗下卻擔心起來。
南宮燕道:“師伯可否進入洞內察看一下?”
白向天未加猶豫,應承下來,將飛雲劍放到她的身畔道:“燕兒,你也小心一些,你身子不便,這谷中並無旁人,想必無甚危險,你用此劍防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南宮燕嬌聲道:“師伯也小心一些,您重傷未愈,不可逞強。”
白向天哈哈一笑,點了點頭,掠入內洞。
二人合力,不到小半個時辰,便鑿出一個可供他們活動自如的小洞來。
楊飛喘了口氣,問蘇花語道:“這樣夠大了吧?”
蘇花語滿意的點點頭道:“以後咱們每天都要來此練功。”
楊飛想起來此的痛苦,討價還價道:“可不可以隔一天來一次。”
“你別想偷懶!”蘇花語言及此處,忽覺周身一陣燥熱,暗運內息,竟然不能稍稍緩和,看得楊飛大急,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蘇花語如玉肌膚已成鮮紅之色,似欲滴出血來,不到片刻,她神智愈見迷糊,輕輕呻吟道:“楊飛,那些水有問題。”
“水?”楊飛瞧向寒玉上凝成水滴,心中恍然:這些水滴在地火上不知已灼烤了多少萬年?被那寒玉凝成水滴,看去無異,其間卻蘊藏極大熱能,蘇花語誤用其擦身,豈非引火燒身,若非她內功深厚,早已化作一團烈火,自焚而亡。
楊飛擁著蘇花語,竟似抱著一塊燒紅熱鐵,幾欲將他烤焦,他欲避不能,心中一橫,吻上蘇花語滾燙紅唇,運起天香密訣來。
此次跟原來情形大有不同,乃以他為主導,楊飛緩緩將體內真氣不斷渡入蘇花語體內,而蘇花語體內真氣也同時源源不絕自下體湧入他的會陰,那股真氣一反原來陰涼之感,滾熱之極,在楊飛體內經脈灼燒一遍後方匯入丹田。
楊飛渡出真氣遠不及蘇花語輸入之速,他只覺丹田內息越聚越多,好似一團烈火,要爆炸一般,難受之極。他神智漸迷,哪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