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言,依法運轉天香密訣的同時,又去想紫氣神功運氣之法,顧此失彼之下,體內真氣不受控制,上衝下竄,好不熱鬧。
蘇花語見楊飛身體忽冷忽熱,不禁大驚,探查他體內真氣,方知他已漸走火入魔,還好二人合體練功,又是以她為主導,蘇花語未費多大功夫,便將楊飛真氣引入正途。
二人心意相通,蘇花語傳過心念,啐道:“你又在玩甚花樣?”
楊飛有些尷尬道:“我師伯教我一段口訣,我想試一下。”他可不好意思說是天香密訣的練法。
蘇花語不悅道:“這也能試嗎?很容易鬧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走火入魔?”頓了一頓,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麼口訣?”
楊飛有些猶豫道:“我師伯聽你娘說,練天香密訣之時,須得配合本門內功心法一起習練,方可將兩種內功合二為一。”
蘇花語俏臉生霞道:“我娘怎麼連這也告訴你師伯了?”
“我怎麼知道?”楊飛暗道我也覺得他們關係不同尋常,心中正感奇怪。
蘇花語嗔道:“你怎麼可以有這種齷齪想法?”
怎麼她連自己偷想之事也知道?楊飛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二人是用心念交談,連忙賠禮。
蘇花語正色道:“我娘乃冰清玉潔之人,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是!”楊飛唯唯應諾,暗道你娘既然冰清玉潔,又何來你這麼大的女兒,何況她連誰是你父親也不告訴,這難道不叫不守婦道?他此念一縱即逝,並未多想,蘇花語也未察覺。
蘇花語又道:“並非我不告訴你這種天香密訣運功之法,只是此法運功之時又極易走火入魔,天下能一心二用之人少之又少,我不能,連我娘也不能,不過我娘後來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楊飛大感興趣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蘇花語道:“你可以運一段天香密訣,再運一段紫氣神功。”
楊飛疑惑道:“這樣也行?”
蘇花語道:“不過此法須得自行嘗試,須得一種真氣納入竅穴之後,再運另一種真氣,否則的話,極易走火入魔。”
楊飛駭了一跳,他可不想再試剛才那種難受滋味了,心想還是老老實實練吧,他眼珠一轉,壞水又起,賊笑道:“師父,咱們接著嘗試。”
蘇花語卻將他奮力推開,啐道:“人家這個樣子,出去被小燕子瞧見了,必定會被她取笑。”四下環顧,尋到自己衣物穿好。
黑暗中楊飛不能視物,哪能尋到被自己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最後只能來求蘇花語,偏偏蘇花語恨他輕薄,整好衣襟,便即向前探去,將他一人留在此處。
“師父,師父!”楊飛喊了兩聲,方知蘇花語不在身畔,他故意長長嘆了口氣,心知蘇花語正在惱他,在耍小性子。
只是她這麼一走,自己黑暗之中進退不得,難免撞得頭痛血流。楊飛思及此處,忽然想起蘇花語所說夜視之術,此時他眼部暈眩之感已消,便將內息緩緩運去,他眼前起來越亮,勉能視物,楊飛不敢太過,便即作罷,匆匆穿好衣服,向前追去。
果如其言,一路越來越熱,楊飛足足行了數里,方才見到顯是早已侯在此處的蘇花語,他心中頗為得意,抹了一把熱汗,佯作慘兮兮道:“師父,你好狠的心啊,竟扔下徒兒不管了,徒兒要是被蛇吃了怎麼辦?”
“活該!”蘇花語用讚許的目光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前面好象有處發熱之地,咱們去瞧瞧。”
楊飛點了點頭,兩人攜手前行,一路溫情軟語,自是不提。
“好熱啊,師父!”楊飛伴著蘇花語又走了數里,地勢愈來愈低,想必已深入地下,溫度也越來越高,楊飛脫得只剩一條短褲仍熱得滿頭大汗,去看蘇花語,卻見她仍是那般恬靜的仙女模樣,一滴香汗也未流出,他不由暗自納悶:她難道不熱嗎?
“哇,著火了!”楊飛拿自己己衣物結成的包袱無火自燃,嚇得他連忙扔開,還好那些銀票秘籍沒有帶在身邊,否則必成灰燼。
火光照著洞內四壁,楊飛方才瞧見那些石面皆成赤紅之色,自己那雙薄底布鞋燒出兩個大窟窿,若非他有紫氣神功護體,雙足怕是早就成了紅燒豬蹄。
楊飛懼意大增,哪敢再往前走,拉住蘇花語,厚著臉皮道:“師父,時侯不早了,不如咱們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再來吧。”他打定主意:只要回去,以後就是蘇花語拖他也不來了,這裡與那萬年寒玉比起來,簡直就是另外一種折磨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