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很舒服似地,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呼吸漸漸平穩。
“大師,我妹妹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法瑞爾帶著奇怪的語氣,沒有回答而是對達婭和達尤沙說道。
“你們先出去吧。”
“為什麼?”達尤沙奇怪地問道,“女人的病我不可以聽嗎?”
發覺老牧師的眼神在下沉,達婭忙拉拉妹妹的衣袖,達尤沙吐吐舌頭乖乖出去了。關上門走了兩步,忽然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回去,在門上趴著偷聽。
“你要是再偷聽我就叫艾德偷看你洗澡。”老牧師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出來,達尤沙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這才離開。
蘇菲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地小心詢問道,“大。大師,妹妹。。妹妹她到底得了什麼病?不會是像我那可憐的丈夫一樣被什麼黑暗力量入侵了吧。”
法瑞爾搖搖頭,用奇怪地語氣說道,“安娜什麼病也沒有。”
蘇菲面色一緩,鬆了口氣,就聽老牧師繼續說道。
“她懷孕了。”蘇菲愣在那裡。。
“姐姐,安娜一家好可憐哦。”達尤沙同情地說道。
達婭心底善良,而跟著嘆氣,“是呀,家裡沒有男人,安娜性格又太懦弱,全家都靠著蘇菲在外面打零工,前幾天聽鄰居說在君臨的菜市場垃圾堆中看到了蘇菲揹著孩子的影子,還被幾個紈絝欺負打罵了。”
她搖搖頭,“可憐。”
“我們幫幫她吧。”
“就算我們幫得了她們一時,難道還能幫一世嗎,尤其是安娜,那個孩子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被鬼迷了心竅一樣。”
“她只是愛錯了人。”達尤沙目光幽幽,怔怔嘆道,達婭露出一絲笑意,“是呀,我們的達尤沙沒有愛錯人。”
“討厭啦。”她在姐姐身上拍了一巴掌,疼的達婭一咧嘴。
“哎?法瑞爾大叔出來了,法瑞爾叔叔,安娜怎麼了?”
“沒什麼,著涼了而已。”法瑞爾臉色有些陰沉,沒有多說就往回走去。達婭和妹妹面面相覷,有些不解。達婭給蘇菲留下幾個銀幣發現她也有些精神恍惚,不由更加奇怪了。
。。
艾德在愛麗爾手心輕輕一撓,還在羞澀迷茫中的愛麗爾跟著一跳。“啊。”
她收回手,笑罵道,“討厭!”
艾德嘿嘿一笑,看著愛麗爾的俏麗面容,看著她臉上微微的紅暈,閃閃發光充滿溫柔的眸子,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地,剛剛的那吻是兩個人的初吻,都有些生疏,愛麗爾還咬到了艾德的舌頭,小虎牙將他嘴唇刮破了一點兒。
“艾德,你來是為了看我,還是為了那個筆記呀。”
“兩方面都有。”
愛麗爾不依地扯著他的衣角,蹙起纖眉,撅著小嘴兒,“討厭,討厭!你就不能騙騙人家。”
女人撒起嬌來是不可理喻的,也是完全無從預見的,只要她想,任何理由都可能成為她嬌聲發嗲說‘討厭’的緣由,偏偏很多男人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嗔怒撒嬌的嬌憨,艾德暗想女人呀,一旦明確了關係,稱呼就從‘我’變成了‘人家’,有時候你騙她,她會大發雷霆,有時候你不騙她,似乎也不行,這種和自己類似又不同的生物的確比惡魔語還難猜。
“愛麗,那筆記你放在哪兒了?”
“放心吧,藏的是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她得意地眨眨眼睛,然後轉身開啟那個樸實無華的小木箱,裡面有一件黑色的輕皮甲,皮甲下面是幾件小衣物,粉紅色的,很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艾德匆匆瞥了一眼,發現那些短小的衣物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兩個半圓形,他不由眉毛一挑。
“那件黑皮甲就是你以前穿的嗎?”
愛麗爾紅著臉點點頭,從內衣中開始翻找,內衣下面居然發出一聲聲嘩啦嘩啦的聲音,看來是一些錢幣。
“你把書藏在這裡了?”
“對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偷我的賊還沒生出來呢。”她最終在最下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布包,艾德熱切地看著那個小小的布包,這裡面很可能就是關於梅林斯那本魔語召喚大典的最後的資料。
布包裡面是一個青銅封皮的筆記,上面是刻痕,都是小匕首挖出的痕跡。愛麗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原來上面是鑲嵌著黃金,後來。。後來就被我挖掉了。對不起。”
“這樣呀,那你要賠!”艾德轉著滴溜溜的黑色眼睛說道,目光在她的小木箱上一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