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是戴妃娜殿下那麼慈祥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假的吧。”一個紅鼻子酒徒不同意說道。
“不對不對,你說的不對,我姑媽的舅舅的兒子的鄰居家,有一個遠親就是夜幕遊騎兵的騎士,聽他說,是丹莫殿下不滿三皇子殿下繼承皇位,回來政變的君臨都死了好些貴族了。”
“啊?哎呀………那可是要被全族絞死的大罪呀………”地中海嘆氣說道。
“大罪個屁,丹莫殿下手握重兵,就算他把君臨翻個個,誰又能管的了他,你嗎?”小酒館中一個酒客用杯子指著面前的地中海老頭兒,老頭兒立刻向後縮去,連忙擺手,
“你?”他又指指那個一臉酒氣的酒徒。
“不行不行…”
這時鄰座一個面容普通有些死板的人忽然探過頭問道,“那大皇子呢?大皇子手握十幾萬軍隊,難道就沒有一點兒訊息?”
說話的那個酒徒露出驚訝之色,“你還不知道?斯溫殿下已經戰死了,聽說是被紅薔薇公爵背叛夏暮人,被殺死的,不過真相誰又知道,皇家的事嗎”那個酒徒搖搖頭。
這時吧檯上的老闆娘終於忍不住了,一壺酒重重頓在上面,罵道,“喝酒也堵不住你那張狗嘴,願意說去到那些黑甲騎兵面前說去,別在老孃這裡滿嘴噴糞惹不自在!”
“我不就隨便說說嘛?”那個紅鼻子酒徒醉醺醺說道,“再來一杯!”
鄰桌的中年扔給老闆娘一枚金幣,起身便要離開,這時酒館的們嘭的一聲被撞開,兩個黑甲騎士走了進來,眼神兇厲地在酒客中掃視一圈兒,長劍出鞘,黑色死神一樣的鎧甲彷彿還帶著一股血腥氣!
那些喝醉的酒徒頓時全都醒酒了,被門外挾著大雪的冷風吹得打了個寒戰。
老闆娘戰戰兢兢地問道,“兩位騎士大人。。要,要喝酒嗎?”
騎士沒有理會,最終目光停留在那個沉默的酒客身上,手中的長劍握緊,走到他面前拿出一張羊皮,上面有一個人的畫像,正是這個神情木訥寡言的人。
“你是曼陀羅區傭兵團長石頭?曼陀羅區被丹莫陛下定性為阿爾薩斯叛黨,你因叛國罪被捕了,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石頭站起身什麼也沒說,伸出雙手讓兩個騎士用鎖鏈鎖住,被帶走,大雪關緊酒館,良久竟沒人意識到去關上門,那個之前和石頭說話的酒徒激靈靈打個冷戰,“我。我和叛黨說話了。沒事吧!”
財政大臣羅迪斯。鳶尾家中,鳶尾的第十五小妾正在生孩子,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將在雪夜中出生新生兒祈禱,黑甲騎兵就衝到家裡,強弩加上騎槍,很快將這些手無寸鐵的貴族殺光,那個小妾和肚子裡的孩子被一起貫穿在床上,鮮血染紅了大床!
胖胖的鳶尾公爵自從白天進入皇宮主持三皇子的加冕就再沒回來,把持著帝國財政大權的鳶尾家族成為第一個被清洗的物件,除了家族領地那些遠方親戚和遠在魔法學院學習魔法的門德羅外全家三百多口加上上千僕人侍女全部被殺。
丹莫皇子似乎對這些曾經看不起他,認為他是白痴的君臨貴族們沒有任何憐憫,上癮一樣屠殺著所有他認為是大皇子或者三皇子一派的貴族。整個君臨人心惶惶。
所有支援戴妃娜和阿爾薩斯的貴族不論大小,全都被夜幕遊騎兵闖入家中,主要的人如白薔薇家族,鳶尾家族,這些主要支持者直接滿門滅族,這些大貴族的領地都在外地,只有家族族長和主要人員在當初鐵甲皇帝的強硬堅持下住到君臨,與其說是為了服務皇室倒不如說是為了方便監視,如今則成了丹莫屠殺的方便之門,與此同時第三軍團的五萬叛變者大軍早就等待在這些大貴族的家族領地,溫莎夫人一聲令下,十幾個大小貴族的領地被兼併,而其他一些附庸小貴族領主,也被關進了皇宮下面的黑牢,等待丹莫的審判。
蔓延在空氣中的殺戮讓這個夜晚有些詭異,血液染紅那些貴族家中庭院裡的雪,那些慘叫聲,哭喊聲穿透濃重的雲層久久停留在君臨上空,讓這個夜晚無法寂靜下來!
很多年之後君臨的人回憶起那一晚還堅持說那天晚上的陰雲是紅色的,被稱為貴族的末日,當然大多數人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態談論。
石頭雙手被戴上鐐銬,在兩名夜幕遊騎兵的監視下也同樣往皇宮的地牢中壓去,騎兵已經將曼陀羅區包圍了,剛剛發展起來的曼陀羅區多了很多商鋪,酒館,還有妓院,丹莫恨艾德入骨,剛剛政變成功就派他的騎士來到這裡將那些店鋪全部封鎖,裡面的商品被搶劫一空,石頭看到那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