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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劈不下去,彷彿遇到了一個無形地護罩,連葉凌天的毫毛都沒碰到就被反彈了回去。

靠近柳若涵的一個混混,也許是喝多了,舉起的鐵棍偏離了方向,照著柳若涵這邊砸了下來。

雖然柳若涵相信葉凌天的能力,身上還戴著他送的法寶,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況且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景,看到砸向自己的鐵棍,頓時嚇得緊緊地閉上眼睛。

就在那個混混的鐵棍快要砸到柳若涵身上時,只見她脖子上的紫翡項鍊發出一道不易察覺的亮光,緊接著那個混混便到飛出去七八米遠,躺在路中間如同一條死狗一般昏死過去,再也爬不起來。

路邊的遊客行人早已經躲得遠遠的,就連烤肉季的服務員都縮到店裡不敢出來。

剛開始這些人調戲柳若涵的時候有一個服務生還想過去勸一勸,不過等看清楚後馬上便退了回來。那個青年男子的身份他們都清楚,是這一帶橫行霸道的主,沒人願意在這時候去觸黴頭惹禍上身。

柳若涵還處於深深的驚恐之中,自然沒看到這一幕,不過卻感到雙手被一雙大手握住,旋即傳來葉凌天關切的聲音:“若涵,別害怕,沒事的。”

等柳若涵睜開眼睛,葉凌天已經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青年男子和幾個混混,道:“你們打完了,現在輪到我了!”

說完身形便如幽靈般晃動,接下來便是“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聲,與之相伴的則是一片鬼哭狼嚎。

前後不過短短几秒鐘,葉凌天便已經回到座位上,而青年男子和幾個混混則與先前那個混混一樣,並排躺在了馬路中間。

與那個死狗一般一動不動的混混不同的是,這幾個混混還能嚎叫,身上除了雙手肩關節骨骼被葉凌天捏碎之外,其他部位還能動彈。

而青年男子就慘得多了,他雙腳膝關節被葉凌天踢碎,左手肩關節也被捏碎,只剩下右手還能動。

“小子,有種你別走!”青年男子用唯一能動的右手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後,盯著葉凌天,狠狠地說道。

骨骼碎裂的劇痛讓他整張臉都扭曲起來,讓人一看顯得更加猙獰。

葉凌天掏出煙抽出一支點燃,淡淡地說道:“你是腦子沒發育完全,還是患了健忘症?之前我就說過,這裡的夜景非常好,我和女朋友還沒看夠呢,又怎麼會走?”

說完又對著烤肉季大門喊道:“服務員,再來兩瓶啤酒!”

柳若涵有些緊張地握著葉凌天的手,擔心地說道:“凌天,我們報警吧!”

她雖然不懷疑葉凌天的能力,但自小以來所接受的教育,讓她感覺這樣的事還是由警察來處理比較好。

葉凌天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微微笑道:“你放心,警察馬上就會到了。”

果然,還沒等到葉凌天的啤酒喝完,柳若涵就聽見遠處傳來“嗚哇……嗚哇……”的聲音。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我們親愛的警察叔叔到了。

青年男子的精神也如同嗑了藥一般興奮起來,陰冷地說道:“哈哈……我老爸來了,你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柳若涵一聽青年男子的話也明白過來,原來他老子是警察,難怪這麼囂張。冷哼了一聲,道:“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不要以為你爸是警察就能一手遮天。”

青年男子對於柳若涵的言論嗤之以鼻,不屑地冷笑道:“哼!這個世道講的是錢,論的是權。女人果然是頭髮長,見識短。”

“你……”柳若涵被青年男子的話噎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葉凌天輕輕拍了拍柳若涵的小手,笑道:“他說得沒錯,不管是在哪個社會,都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不過,”葉凌天轉過頭輕蔑地看了青年男子一眼,繼續說道:“別說你老子只是個小小的副局長,就是再大的官,在我眼裡,也如同那路邊的螻蟻一般。”

青年男子驚訝地看這葉凌天,暗道:“這小子怎麼知道我老爸是副局長?”

此時,兩輛頭頂上閃著警燈的警車已經雄赳赳地開了過來停在路邊,一群警察“呼啦”一聲走下車,迅地地圍了過來。

青年男子對著一個年紀大約四五十歲,面板白皙,肩章上一道橄欖枝一顆四角星花的三級警監大聲喊道:“爸,我在這!”

白皙警察正是青年男子的父親傅立忠,也是燕京市北城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聽到兒子叫喚,他快速走到青年男子身旁,看到兒子的慘狀後,臉色頓時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