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油傑給富江建人打過電話後不久,窗的調查結果就發過來了。 【窗資訊公佈:根據警方提供的資訊,東京一間醫院裡發現了一例奇怪的病例,根據派去的二級咒術師反饋,受害者極有可能是受到了魄魕魔的詛咒。受害者的兒子也同時消失,不知所蹤。】 剛看完資訊,夏油傑就收到了輔助監督富江的打來的電話,自從發現夏油傑和五條悟總是一起行動之後,他儘量會先給夏油傑打電話。 “夏油君,你們現在在哪裡?我來接你們。” “我們在東京大學附近的一家麥當勞,我一會發定位給你們。呃……可能今日我們得帶上一個人。”夏油傑瞥了一眼正從醜寶嘴裡抽出溼紙巾的禪院甚爾,道。 “哦,好。”富江建人回答。 大約十分鐘後,夏油傑、五條悟、禪院甚爾和禪院惠一起坐進了富江建人的汽車。禪院甚爾坐在汽車的副駕駛座上,而禪院惠只能坐在夏油傑和五條悟之間。 富江建人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身邊的禪院甚爾,露出一個頗為禮貌的笑容:“這位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哦,他是京都咒術高專的體術老師,富江先生或許是在京都咒術高專校園裡見過他。”夏油傑連忙插話,生怕禪院甚爾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 “哦,或許吧!”好在富江建人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將視線又落在了坐在後排中間的禪院惠身上,“這位是您的孩子?這麼小就帶出來出任務了?” “那是因為我得看住他。”禪院惠指著禪院甚爾,奶聲奶氣地開口。 “哈哈哈哈……我們惠惠最懂事了!”五條悟再次揉了揉禪院惠的海膽頭,還不忘記感嘆,“這麼柔軟的頭髮究竟是怎麼根根豎起來的?” 夏油傑和富江建人:“……” 就這樣,幾人在十五分鐘之後站在了一間醫院的門口。 這是一家規模不算很大的醫院,但即便如此,醫院大門處仍然擠滿了不少前來看病的人。 一進醫院,一股冷氣和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五條悟和夏油傑率先擠進了醫院大門,一陣風一般就衝進了醫院大廳正中間的諮詢臺。值班的護士被他們如龍捲風一般的氣勢給嚇到,連忙從櫃檯裡探出頭來:“不好意思,你們找誰?” 話音剛落,禪院甚爾就抱著禪院惠也擠了過來,看起來更加著急。 另一名值班護士立刻接話:“是孩子生病了嘛?兒科在醫院的二樓。” “不是,我們是來找人的!”夏油傑急切地開口,話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來他們還沒有搞清楚來醫院到底要找誰。 兩名值班護士被這氣場嚇得縮了回去。 這三人好高!好嚇人! 三人中的一人白髮戴著黑色的眼罩,身高超過一米九;一人留著奇怪的劉海,雙耳上還戴著一對黑曜石的耳釘;最後這一位,雖然抱著一個很可愛的孩子,但臉上有一塊刀疤,這氣質怎麼看都像街頭上的地痞流氓。 就在這時,富江建人穿著得體的西裝總算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前來救場了。他向兩位值班護士出示了證件,又耐心地解釋他們的來意: “抱歉,我們是來找一個叫做富山明的男人,之前你們醫院報告說,他的症狀有些奇怪。” “啊!他呀!”第一個值班護士點了點頭,又朝另外一名值班護士交代幾句之後,便親自領著幾人走進了醫院住院大樓的電梯。 值班護士面露擔憂之色,對富江建人,道: “他大概是昨天夜裡入院的,當時說是和人在喝酒,誰知喝醉之後和鄰座的人發生了口角,最終大打出手,被砍傷了手臂。當他來到醫院之後,我們便給他的傷口上了藥。但自那之後,事情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夏油傑插話問道:“怎麼個不對勁法?” 值班護士歪頭想了一陣,組織了一下語言,道:“起先看起來挺正常的,後來他就一直嚷著自己腹痛,去照了B超,並沒有發現什麼。結果,到了今日中午,他又開始吐起血來。” “你們後來有給他做過其他的什麼檢查嗎?” “有啊!CT、B超全都做過了,但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但他就是不斷地吐血。”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確認這件事說不定真的和咒靈有關,至於是不是被魄魕魔詛咒了,就得見到人後才知道。 普通人如果只是被蠅頭纏上,最多肩膀痠痛,或者腰痠背痛,會引起吐血但又沒有很快要了人性命的咒靈即使是五條悟也只是在書本中讀到過。 叮—— 電梯門開啟,值班護士率先走了出去。 “這邊!” 他們跟著值班護士七拐八繞地穿過了幾條走廊,來到了一間病房的門口。 “傑,你有沒有覺得這間病房很特別?”五條悟湊過來,道。 夏油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間病房的環境,點了點頭。這間病房處在走廊的盡頭,四周的房間似乎都是空置的,看面積應該是一間很小的單人病房,似乎是被醫院專門隔離出來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