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的位置,十分不客氣地道:“你坐那裡!”
男人絲毫不在意五條悟的惡劣態度,而是在座位上坐下,不急不徐地開始介紹自己:“我叫林遣都,是一名蛋糕師傅,手藝……呃,還算不錯吧!”
“林先生也是來井澤度假的嗎?”黑崎一護對於林遣都印象很好,於是禮貌地問道。
林遣都不無遺憾地聳了聳肩膀:“對啊!本來約了朋友們一同前來,誰知他們最後放了我的鴿子,大家都有事要忙,所以只能我自己一個人來了。”
“林先生不需要做蛋糕嗎?”夏油傑問道。
“哦,我和巫婆蛋糕房解約了。打算自己在東京開一家蛋糕房,但店鋪還沒有物色好,所以我現在基本可以算作是無業遊民吧!”林遣都笑容溫和地開口。
“原來你馬上就要做老闆了啊!”黑崎一護恭維道。
“哦,對了!大家晚上應該都住在井澤村的會館吧?”林遣都問道。
“當然,整個井澤村只有那裡一家賓館呢!”夏油傑點了點頭。
啪——
話音剛落,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拍桌子的聲音。
“你……你們年輕一代的人只知道享受政府給你們帶來的好處,東京那個大染缸已經把你們全都染黑了吧!不要忘記了,水庫改變了整個井澤村的原貌,真正的井澤村已經不在了!”
身後那桌年長一些的男人滿臉怒容,聲音很大,惹得整個茶館的人全都紛紛側目。
“看什麼看?你們都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為了賺錢建立水庫,原來的井澤村怎麼會被水庫淹沒?”
年長一些的男人朝茶館內的人揮了揮手,轉身“砰”地一聲甩上大門,揚長而去。
“呃……不好意思!各位!我叔叔有些偏激,對不起了!”年輕一些的男人朝人們鞠了一躬,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
茶館裡的客人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了,紛紛轉頭繼續著自己的談話,而年輕一些的男人只能悻悻地朝茶館服務生一頷首,也便離開了。
這一小小的風波,夏油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究竟是保護生態環境、原始文化更加重要,還是發展經濟更加重要是一個永恆沒有答案的辯題。
吃過晚飯,一行人來到了井澤村的會館。
會館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建築,除了可以住宿之外,遊客們還能在這裡泡溫泉浴、購物,甚至租用雪地車。
建築的對面是一片茂密的針葉林,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基本只能看見皚皚白雪,很少能夠看見車輛穿梭於樹林間。
夏油傑、五條悟和禪院惠自然住在同一間房間,一個戴著圓圓眼鏡、穿著白色和服的服務生將兩大人、一小孩帶到了房間門口:“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撥打會館前臺的電話,祝你們住店愉快。”
說罷,服務生便離開了。
禪院惠第一個衝進房間,便做出手影召喚出了玉犬。今天一整天都在路上,他還沒有機會練習術式呢!
望著一臉認真的禪院惠,夏油傑不禁低低地笑了起來。
五條悟則在夏油傑剛進門的時候,就將他抵在了牆壁上,伸手挑開了一邊眼罩,露出了一隻蒼藍色的瞳眸:“傑,那個林遣都很帥?”
夏油傑一挑眉毛:“是很帥啊!這還用問嗎?”
“啊啊啊啊啊……比我帥嗎?”五條悟迅速切換成了女高中生的模式。
“哦,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長得很漂亮嗎?怎麼今天又和人比起帥來了?”夏油傑不為所動。
五條悟撅了撅嘴:“那就是還是老子比較好看啦?”
夏油傑只能摸了摸白髮大貓的頭髮,輕輕地點了點頭。
五條悟立刻變得高興了起來,一把將夏油傑抱住,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在夏油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嘖嘖嘖……”這時,房間的陽臺上響起黑貓的聲音。
五條悟彷彿沒有看見她一般,一屁股在榻榻米上坐下,伸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機,開始看起了毫無營養的動畫片。
夏油傑嘆了一口氣,開啟了通往陽臺的大門,把黑貓給讓了進來。
黑貓剛走進房間,迎面便撞上了體型十分龐大的玉犬,微微一怔,立刻目露兇光,朝玉犬叫了一聲。
就這樣,一貓、一犬竟然相互瞪視了起來。
“它只是惠惠的式神。”夏油傑只能解釋道。
“切!”黑貓收回利爪,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你們咒術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