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頭仔細觀察一陣之後,又換下一個房間。
“嗯……說起來……”就在這時,演員梅花鹿突然盯著放在邊櫃上的花瓶,咕噥道,“我為什麼覺得花瓶的影子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白貓五條悟迅速竄到演員梅花鹿的身旁,伸手拉下了一直架在鼻樑上的小圓墨鏡,夏油狐狐這才發現白貓五條悟的眼睛也是藍色的。
這種藍色和夏油狐狐記憶中的藍色一模一樣,正是那種猶如天空延伸一般的藍色。
這種藍色讓夏油狐狐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心悸,只能用手捂住胸口,暫時穩定了一下呼吸。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吧……總覺得斷電前和再次恢復照明之後,瓶子的影子似乎有些不同。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演員梅花鹿說道。
“切!”小老鼠警官滿不在乎地揚了揚手,“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看你是記錯了吧!”
“或許吧!”演員梅花鹿撇了撇嘴。
白貓五條悟將墨鏡再次推到鼻樑上,墨鏡的鏡片將蒼藍色的瞳眸遮住,這讓夏油狐狐感覺到些許失望。
“好了!”獅子警官拍了拍手,指著夏油狐狐,道,“既然如此,我們先將這個傢伙帶去警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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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小老鼠警官朝獅子警官敬了一個禮,屁顛屁顛地跑到夏油狐狐身旁,掏出了手銬。
不要呀!
夏油狐狐委屈地望向魔術師羚羊。
魔術師羚羊偏過頭,沒有吭聲,不願意和夏油狐狐對視。
夏油狐狐又眼巴巴地望向白貓五條悟。
只見白貓五條悟伸手將小圓墨鏡架在頭上,蒼藍色的眸子轉動了幾下之後,指著魔術師羚羊,大喝一聲:“等等!我肯定他——羚羊先生才是真正的兇手!”
獅子警官頭都懶得回,翻了一個白眼:
“梅花鹿小姐不是早就證實,在斷電前後,她一直抱著羚羊先生的手臂嗎?從他們當時所站的位置,到窗臺邊櫃附近有大約六、七米的距離。請問,在這種情況下,羚羊先生如何搬動屍體?”
“如果我有辦法做到,獅子警官打算如何?”白貓五條悟勾起嘴角。
獅子警官狐疑地眯起眼睛:“如果你能夠做到,我答應你做一件事。”
“那就一言為定囉!”白貓五條悟嘴角上揚到了最大的弧度,打了一個響指,瞬間就在原地消失。
夏油狐狐瞪大了眼睛,而獅子警官則重重地揉了揉眼睛,一臉驚愕。
“他……他剛才不是還站在邊櫃那裡?”
“放心!我還在哦!”
白貓五條悟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啊!”演員梅花鹿一把抱住了魔術師羚羊的手臂。
小老鼠警官則往後倒退了好幾步,嘴唇開始哆嗦:“有鬼啊!有鬼啊!”
“哪裡來的鬼?”
白貓五條悟的聲音再次響起。
話音未落,白貓五條悟又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怎麼樣,魔術師先生,是你解釋給大家聽,還是讓我拆穿你的把戲?”
魔術師羚羊握了握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嘴唇:“不錯,犀鳥的確是我殺死的,因為她竟敢偷走師傅的筆記。今日,在她提起新魔術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她偷走了師傅的筆記。”
“那個叫做魔女逃生的魔術?”演員梅花鹿問道。
“不錯正是那個魔術,那本應該叫做魔王火中逃生的魔術。它是師父的創意,由於魔術太過危險,師父從未公開表演過這個魔術,結果犀鳥竟然打算在人前表演這個魔術!”
魔術師羚羊一直溫和的臉上現出猙獰的表情。
“你其實不需要殺死她。”大猩猩重重地嘆一口氣,“以犀鳥的資質,遲早會死在表演這個魔術的過程中。”
“那……羚羊先生,你究竟是如何搬運屍體的?”夏油狐狐好奇地問道。
“嗯嗯!”演員梅花鹿點頭,“我肯定你當時一直就站在我身邊。”
“很簡單,屍體其實一直都在那裡,我需要做的只是變一場魔術,將屍體藏起來而已。”魔術師羚羊說道。
“變一場魔術?”
“對,其實這條走廊正是一個魔術的練習場地。靠近邊櫃左邊的房間裡有一張幕布,那裡可以投影各種場景,而這間房的門後是一面鏡子。之前來到走廊時,你們看到的窗臺不過是鏡子反射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