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檯後面打著盹。
很好!
夏油傑用前爪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然後從縫隙裡擠了進去。成為動物的好處是,即使是如夏油傑現在這樣大搖大擺地穿過一樓大堂,長宗櫻子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
順利地潛進了木製小樓,夏油傑順著一條樓梯又爬上了二樓。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和五條悟的房間正是二樓最靠裡的那間房,只要穿過二樓那條狹長的走廊,應該就可以回到客房門口。
至於到那時,他要如何和五條悟解釋自己為何變成這個樣子就不是夏油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了。
為了穩妥起見,夏油傑依舊探頭朝走廊裡瞧了一下,確認沒有人之後,才邁開小短腿朝走廊盡頭的那扇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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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是一隻紅毛松鼠?”
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不不不……我是一隻狐狸,不是松鼠!”
夏油傑內心吶喊,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隻大手就將夏油傑給撈了起來。
“惠惠!我不記得你有一隻這樣的式神吧!”五條悟將夏油狐狐給撈進了懷裡。
“當然沒有!”禪院惠翻了一個白眼,“另外,我很肯定這是一隻狐狸,不是一隻松鼠!”
夏油傑拼命地點了點頭。
“不是嗎?”五條悟將夏油狐狐拎在眼前,上下左右仔細觀摩一陣之後,撅了撅嘴,道,“我沒有看出什麼不同,松鼠不也是紅色的麼?”
說罷,他又故意的捏了捏夏油狐狐下巴上的小軟肉,惹得夏油傑一陣戰慄。
禪院惠嫌棄地撇了撇嘴,率先走到房間門口,一把推開了客房的大門。
這裡果然和夏油傑入住時候一樣,唯一不同的正是自己。
“你覺得夏油哥哥會去哪裡呢!”禪院惠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睡覺前他不是還在你身邊的麼?”
五條悟挑眉,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懷中的夏油狐狐,又伸手揉了揉它柔軟的腹部,勾起了嘴角:“或許傑突然想到去給我買馬卡龍了呢!”
“啊~!”
就在這時,小樓內突然響起了一聲驚叫。
夏油傑聽得十分清楚,這聲驚叫絕對來自毛利蘭。
五條悟蒼藍色的眸子眨了眨,重新戴上了眼罩,抱著夏油狐狐邁著悠閒的步子下樓去看熱鬧,禪院惠則跟在他身後。
剛走到一樓大堂,五條悟便和長宗櫻子撞了個滿懷。長宗櫻子哪裡撞得過五條悟,沒有站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
“長宗櫻子小姐,你這麼著急做什麼?”五條悟沒有動,也沒有伸手拉一把長宗櫻子的意思。
長宗櫻子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五條先生,那邊有人死了!我正打算去通知莊主。”
“有人死了?”五條悟並沒有感覺到意外,轉身朝毛利蘭之前的聲音方向走去。
走到莊園的溫泉邊時,看見毛利蘭和柯南正站在溫泉旁,一個女人仰面躺在溫泉上。女人穿著一件十分華麗的和服,和服的胸口處被鮮血染紅,整個溫泉池上飄滿了各種顏色的腰帶。
“這……這是和服袖般若顯靈了!”這時,宣久澤子也走了過來,在看見溫泉池中的屍體時便大喊出聲。
夏油傑此時已經沒有了咒力,故而完全看不出來這周圍是否有怨靈存在,於是他只能仰頭,朝五條悟伸了伸爪子,然後“嗚嗚嗚”地叫了幾聲。
五條悟彷彿安撫一般地摸了摸夏油傑的肚子,嘴角上翹,開口道:“惠惠,你在這裡看見所謂的和服袖般若了麼?”
禪院惠十分認真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搖了搖頭:“沒有,這裡並沒有什麼怨靈!”
宣久澤子聞言皺起了眉頭:“小朋友,你怎麼知道和服袖般若不在附近?或許,她殺完人以後就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這裡究竟怎麼回事?難道又有命案需要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面了麼?”毛利小五郎也從大堂方向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打著酒嗝,身後還跟著工藤有希子和阿笠博士。
“爸爸!”毛利蘭十分不贊成地朝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
工藤有希子在剛走到溫泉池旁的時候,就捂住臉低撥出聲:“這……她是伊藤莊主的大女兒伊藤智音!”
“什麼?你說死者是伊藤家的女兒?”柯南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