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失誤。暫時先接受這個評分吧!”
五條悟十分中二地拍了拍胸脯,道:“啊啊啊啊……傑,真希真的好凶呢!比起來,野薔薇真的十分溫柔呢!”
夏油傑又摸了摸五條悟滿頭的白毛,道:“悟,快下來,你很重呢!”
“啊啊啊啊……傑這麼快就開始嫌棄我了啊!”五條悟繼續捂住胸口,做倒地狀。
熊貓摸了摸已經癟下去幾分的肚子,對狗卷棘,道:“這麼說起來,我都餓了呢!趕緊去吃飯吧!我今晚想吃拉麵,你覺得怎麼樣?”
“木魚花!”狗卷棘點頭。
禪院真希又朝五條悟揮了揮拳頭,轉身跟著熊貓和狗卷棘離開了廢舊的工地。
瞬間,廢舊工地上只剩下了夏油傑和五條悟兩人。
夏油傑見五條悟仍然不想從自己身上下來,只能抓起五條悟的手臂,腰背一起用力,將五條悟整個給掀翻在了地上。
五條悟作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撒嬌道:“傑竟然打我呢!”
“悟,你開著無下限,我連碰都沒有碰到過你!”夏油傑懶得和五條悟計較,抬腳轉身就打算離開,“還有,我們一會回公寓的路上會經過喜久水庵的專賣店哦!”
,!
“誒?真的嗎?”五條悟立刻從地上起身,渾身連衣角都沒有一絲褶皺,迅速攀上了夏油傑的肩膀,“傑,喜久水庵出了毛豆口味的喜久福呢!我們今天就去買吧!”
“嗯!”夏油傑頭也不回,只是輕哼一聲算作同意了。
晚上大約六點左右,兩人拎著兩大袋喜久福回到了公寓。
剛推開公寓的大門,正看見禪院惠匆匆忙忙地在玄關處穿鞋,準備出門。
“惠惠,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夏油傑皺眉問道。
“津美紀……呃,就是你下午見過的那個女孩突然昏睡不醒,被她的同學送去了醫院,我得趕去看看。”禪院惠一邊穿鞋,一邊解釋。
“什麼?津美紀現在在哪裡?”夏油傑鳳眸微微眯起。
津美紀?
沒想到即使禪院甚爾沒有入贅伏黑家,禪院惠還是認識了伏黑津美紀。
五條悟一邊想,一邊挑起了眉毛。
這時,禪院惠已經穿好了鞋,衝出了公寓大門:“她現在正在學校附近的醫院接受檢查!”
夏油傑拉著五條悟也緊隨其後。
“所以……你今天下午已經見過津美紀了?”五條悟饒有興趣地問道。
“嗯!惠惠下午為了那個女孩還和人打了一架,將十幾個壯漢給掀翻在地。”夏油傑點了點頭。
“哈哈哈……不愧是惠惠!”五條悟頗為自豪地開口。
就這樣,三人打了一輛計程車朝伏黑津美紀所在的醫院駛去。
計程車剛在醫院門口停下,一個留著黑色長髮的高中女生迎了過來:“禪院!”
“早見,津美紀怎麼樣了?”禪院惠第一個衝出了計程車。
“她在急救室裡,正在接受檢查!”高中女生語氣中充滿了焦急。
“這位是?”夏油傑跟著禪院惠走下了計程車。
“哦,我叫早見沙織,是津美紀的同班同學。”高中女生見夏油傑看起來十分溫和,頓時心生好感,自我介紹道。
“你好!早見,我叫夏油傑,是來幫你們的。聽說津美紀突然陷入了昏迷,你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敘述一下嗎?”夏油傑儘量放柔聲音問道。
早見沙織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後,開口道: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放學後,我和津美紀與平日一樣一起回家。在走到八十八橋的時候,突然聽到橋下有聲音。津美紀堅持說,她聽到了一個女孩哭泣的聲音,但我卻完全沒有聽到。於是,她說要下橋去看看,讓我在橋上等她一會。”
頓了頓後,早見沙織繼續說道:“結果我在橋上等了半個多小時,一直不見她上來。那時,正好有一名同校的高中男生經過,我倆就一起走到橋下去檢視情況,結果看見津美紀一個人暈倒在了橋下。”
“你們當時沒有看見什麼異常嗎?”五條悟摩挲著下巴插話道。
早見沙織茫然地搖了搖頭。
五條悟在時光倒流之前並沒有直接參與八十八橋詛咒的祓除,但他隱約記得這件事似乎和宿儺的手指相關。
但,現如今宿儺的手指已經全部被送入了東京咒術高專儲存,不應該還會在八十八橋出現啊!
而且,伏黑津美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