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色的身影給接住。
“惠惠,你沒事吧?”夏油傑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倔強的少年掙脫了五條悟的手臂,伸手用衣袖抹了一把嘴角滲出來的血絲。
夏油傑見禪院惠沒事,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見一隻穿著白色唐裝的女鬼正漂浮在體育館的門口。
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長髮如絲般柔順,卻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眼神空洞而幽怨,彷彿包含著無盡的哀傷和怨恨。她的面板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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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皺起了眉頭,根據這隻過咒怨靈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已經超過了一級。
“你……就是筱原?”夏油傑戒備地開口問道。
過咒怨靈機械地轉了一下頭,眼眶中竟然開始流出血淚來:“你——是——誰——?”
過咒怨靈說話一字一頓的,似乎並沒有理解夏油傑的意思。
“你是不是在東京連續害死了七個人,還讓津美紀陷入昏迷?”夏油傑繼續試著問道。
“我——我——要——回——家——!這——裡——不——是——家——!”過咒怨靈的聲音變得愈發哀怨。
夏油傑暗忖片刻之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那把在八十八橋找到的妖刀:“這把刀就是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附著的那把刀吧?它之所以會從警局跑到八十八橋,也因為你感覺到這裡就是你原本的家。”
頓了頓後,他又繼續道:“可惜,現在已經不是平安時代了,千年過去之後,這裡已經變成了一所學校,而你的家族早就被你自己親自給毀掉了!”
“不!沒有!”過咒怨靈在聽到夏油傑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渾身開始扭曲,四肢變得極為怪異地連線在軀幹上,渾身還不斷散發著黑氣。
“沒有嗎?”夏油傑皺起了眉頭。
“我今天就遇見了一個筱原家的血脈!只要附著在她的身上,我就能讓父親和母親復活!”
女過咒怨靈開始變得歇斯底里了起來。
原來如此。
共同的血脈讓伏黑津美紀對於過咒怨靈來說是特別的。
“嘿!我說……”
這時,一直沒有開始的五條悟突然說話了,“你的父母已經作古多年,能不能讓他們安歇呢!更何況,你以為附著在一個現世女孩的身上就能為所欲為了麼?”
“你說什麼?”女過咒怨靈咬牙切齒地道。
夏油傑嘆了一口氣,掌心開始凝聚起一個藍色的咒力團。當咒力團長大到一定程度之後,開始朝女過咒怨靈的方向轟去。
冰寒的藍色咒力輕鬆就佔據了上風,很快將女過咒怨靈給包裹了起來。不多會,這隻過咒怨靈便被搓成了一枚咒靈玉。
“好耶!恭喜傑又增加了收藏!”五條悟十分中二地舉起手,做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夏油傑將咒靈玉收入上衣的口袋中,朝禪院惠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既然咒靈已經被收服,我想津美紀應該很快就能醒來。”
“嗯!”禪院惠點了點頭,將黑白玉犬收進影子中。
三人打電話給工藤新一說明情況之後,朝津美紀所在的醫院趕去。
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早見沙織正一臉焦急地在醫院門前的平臺上來回踱著步子。
當她看見夏油傑、五條悟和禪院惠的時候,立刻迎了過來。
“津美紀怎麼樣了?”夏油傑皺起了眉頭。
“津美紀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十幾分鍾前突然變得十分暴躁,見人就抓,醫生只能暫時將她綁在病床上。”早見沙織焦急地說道。
夏油傑三人跟著早見沙織來到了伏黑津美紀的病床前,透過玻璃窗能夠看見伏黑津美紀雖然被一根繩索綁在病床上,但身體卻在不斷地扭動,正在十分激烈地掙扎著。
床鋪發出“嘎嘎嘎”的聲音,而津美紀就彷彿不怕痛一般,就算繩索嵌入肉中,她也渾然不在意。
“醫院現在也沒有辦法,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將她轉移去精神病院。”早見沙織說道。
“津美紀的媽媽呢?”夏油傑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津美紀和我說,她媽媽似乎一個多星期都沒有回過家了呢!”早見沙織回答。
“所以……那個傢伙才想和這個女人結婚,入贅之後改姓,就可以脫離禪院家了!”禪院惠十分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