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之下,減少一條不必要的紋路,並且發現魔紋的威力增強了,那麼現在魔紋是不是已經可以超越自己手中所掌握的陣法,還真是一件說不準的事情。
方向大於努力啊!這句話果然沒錯,邢銘心中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正在邢銘沉思的時候,突然一陣竊竊私語聲傳了過來,他微微轉頭,卻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正在低聲說著什麼,還不時的朝著這邊指指點點。
不用多說,邢銘也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搖頭一笑,邢銘站了起來,拿起書便走出了圖書館。跟那些人,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也不介意他們去說什麼。
剛出了圖書館大門,邢銘就發現,在對面不遠處走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有些俊美的年輕男子。
莫名的,邢銘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滔天的怒火。
他不禁一驚,自己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憤怒?隨即他就明白過來了,並不是自己憤怒了,而是邢家二公子在所留下的那些記憶,讓他憤怒了。
那不用多說,邢銘也就知道了來的到底是什麼人,為首的那個年輕男子,就是曾經出手對付邢家二公子的三個人中的一個,歐陽家的少爺,歐陽鋒華!
“喲,這不是邢二公子邢銘嗎?”歐陽鋒華同樣看到了邢銘,臉上帶著止不住的得意神情,“哦?竟然看起了月甲方面的書籍,怎麼,難道說人廢掉了,就想做月甲師?可是沒有武元力,你連鎧甲都無法軟化,還想做月甲師?哈哈哈………。。”
歐陽鋒華得意大笑的同時,他身後的一群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看向邢銘的目光中帶著無比的蔑視,彷彿就在看一個豬玀獸一般。
邢銘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就要繞過他們離開,卻被一個人給擋住去路。
“媽的,我們少爺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想走!?”這是一個臉上帶著一道疤痕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邢銘記得這個傢伙,這是一個五階武徒。
一年前,歐陽鋒華在調戲一個少女的時候,這傢伙當時就是歐陽鋒華的狗腿子,結果被偽裝成紈絝子弟的邢家二少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頓,這傢伙臉上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邢銘轉過頭看著歐陽鋒華,冷冷的說道:“讓你的狗老實點!”
說完,邢銘繞過那個臉上帶著疤痕的傢伙,就要走開。
“媽的!”那名疤痕臉頓時大怒,都成了廢人,還敢罵自己是狗,你當真還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九階武徒嗎!?
想到這裡,那疤痕臉身上突然湧起一陣武元力波動,一拳狠狠轟出,直逼邢銘後心。他本身就是一個五階武徒,這一招所使用又是地級武技轟天拳,若是邢銘被打中了,至少是個重傷!
但是,接下來,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彷彿大白天見鬼似的。
只見邢銘猛然回頭,暴喝一聲,立刻嚇得那疤痕臉不禁一頓,與此同時,邢銘的右腳已經狠狠踢出,正中那疤痕臉的小腹下面。
“砰!”的一聲,所有人都不禁渾身一顫,這一腳……。肯定廢了吧?
所有人都感覺胯下涼颼颼的,彷彿那一腳是踢在自己身上,看向邢銘的眼神也有些變了,這一腳真是一個貴族踢出來的?
最可憐的是那疤痕臉,連慘叫都沒有發出,直接雙眼一白,昏倒在了地上,身體在微微的抽搐著。
邢銘指了指還有些發懵的歐陽鋒華,然後轉身離開。
歐陽鋒華的臉色鐵青無比,因為參與了廢掉邢銘的事情,結果他已經被父親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再加上一年前因為看上了一個女人,結果被邢銘給狠狠的羞辱了,所以今天碰到邢銘,才出言諷刺了幾句。
但是歐陽鋒華沒有想到,一個廢人,竟然用瞭如此陰損的招式,乾淨利落的打暈了自己的一個手下,這讓他幾乎丟盡了顏面。
可是歐陽鋒華卻沒有絲毫辦法,更不能直接出手對付邢銘,貴族之間嚴禁私鬥,這條法律他還是不敢違抗的,不然就算以父親的勢力,可能都無法保得住自己。
看著邢銘離去的背影,歐陽鋒華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邢銘,總有一天你要死在我手裡!”
說完,他一腳踢在了那個還昏迷的疤痕臉身上,怒罵道:“還在裝死,給我起來!媽的廢物,連一個廢人都打不過,還做什麼五階武徒!”
其實歐陽鋒華哪裡知道,他的這名手下,根本不是輸在了武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