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嘆息了一聲,將其放回到了自己的肩頭。
葉天不知道。金毛狻和他親近,卻是因為他煉化了一部分老金毛狻的妖丹,體內自然而然的就蘊含了一絲老金毛狻的氣機,這才使得小傢伙對其變得毫無防備起來。
“師父,就讓它跟著您,我可伺候不了這傢伙!”
見到小金毛梭纏上了葉天,雷虎倒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小傢伙的爪子實在是太鋒利了,這幾個月下來。他最少換了幾十套衣服了,而且肩頭經常被抓的傷勢累累。
可是論速度,雷虎遠不如小金毛狻,論修為,金毛狻也穩穩的壓他一頭,更何況還欠著小傢伙父母的恩情,打不得罵不得的,雷虎都快被它給逼瘋掉了。
看到小傢伙在自己肩頭睡的香甜,葉天轉臉看向了苟心家,說道:“大師兄,事情已了,咱們回去。”
“嗯,浩天老弟和你爸媽說你一直在非洲,你回去不要說漏嘴了啊!”
苟心家點了點頭,特意囑咐了葉天一句,他雖然入道門已久,但也是有過父母妻兒,能理解那種失去親人的傷痛,所以一直配合宋浩天在編制謊言。
葉天答應了一句,隨口問道:“我知道的,對了,那宋曉龍現在何處呢?”
“宋曉龍?不知道,浩天老弟說他去處理這件事,我還沒問呢。”
葉天有兩次都幾乎栽在了宋曉龍的手上,苟心家也怕他再出什麼事,當下說道::“我曾經佔過一卦,他應該在歐洲某個地方,小師弟,這事兒你就不要管了,不行大師兄親自走一趟。”
“大師伯,還是我去一趟,那小子不是個東西,我要活剮了他!”一旁的雷虎眼中露出了殺氣,他對宋曉龍的怨念,其實並不在當初葉天之下。
洪門事件,完全是宋曉龍在中間挑唆的,而當雷震天被葉天擊敗之後,宋曉龍卻是拍拍屁股躲到了非洲,導致在洪門中一言九鼎的雷家,就此黯然退出。
後面的事情更是讓雷虎憤怒,宋曉龍讓苗子龍煽動他出面再次對付葉天,但自個兒一面不露,事發之後不但逃之夭夭,居然還留了後手,差點將自己給炸死掉,雷虎甚至將斷臂之恨也算到了宋曉龍的頭上。
“行了,你直接去香港,那邊或許會發生點事兒。”
葉天擺了擺手打斷了雷虎的話,皺著眉頭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都回香港,讓嘯天隨我回國就行了。”
“小師弟,香港會出什麼事?”苟心家聞言一驚。
“老唐最近有一劫,卻是因我而起的,你們最好馬上回去!”
葉天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就在剛才的時候,他忽然心裡有些煩躁,在心頭推演一番後,卻發現唐文遠似乎要出什麼事,而且是受他連累導致的,所以這才開口讓兩位師兄快點回去。
苟心家右手連連掐了幾個指訣,臉sè也變得凝重了起來,開口說道:“嗯?還真是,行了,我和二師弟這就走!”
回到艙室,苟心家將船長叫過去安排了一番,幾個小時之後,兩架中型的水上飛機降落在了遊艇不遠處的海面上,葉天帶著周嘯天上了一架,而苟心家幾人則是上了另外一架往港島飛去。
在飛機抵達馬爾地夫的時候,葉天轉乘了一架國內的航班,由於事先已經做了工作,葉天被安排在了外人無法進入的駕駛艙內,他帶著金毛狻的行徑自然也無人去詢問了……當葉天乘坐的那架飛機降臨在首都機場後,機艙剛剛開啟,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上了飛機,帶著葉天透過一條輔道下了飛機,而在飛機下面,則是停著一輛拉上了窗簾的轎車。
“咦?老爺子,怎麼當得起您親自來接我啊?”坐進轎車之後,葉天表情誇張的說道:“一年多不見,您老這是越活越jīng神啊,您看,這耳邊烏髮都長出來了!”
葉天說的都是事實,苟心家在海上修煉的間隙,用葉天從神農架採得的靈藥煉製了不少丹藥,送了一瓶給宋浩天,雖然不至於讓他返老還童,但的確年輕了不少,體內的一些頑疾也得到了緩解。
“臭小子,見了我就貧嘴是?”
宋浩天原本想訓斥一頓葉天的,可見了自己這外孫,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別看葉天說話時嬉皮笑臉,但宋浩天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原本想好了的話也堵在了嗓子眼裡。
口中哼了一聲,宋浩天的目光轉到葉天肩頭,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隨身還帶著個動物?我看你真是成養鳥遛狗的紈絝子弟了!”
“嗚嗚。”
小金毛梭似乎聽出了宋浩天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