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兩位師兄相處了一段時間,葉天也瞭解了他們的秉性為人,大師兄苟心家原本心性難測,但早年遭逢大變,早已勘破紅塵,不會用這秘術為害世人的。
至於二師兄左家俊也沒有什麼野心,只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外孫女身上,並且竭力想將這一脈傳承下去,也是可信之人。
所以葉天就準備挑出一些秘術給二人修煉,這樣即使日後遇到什麼事情,就算不敵,也能護得自身周全。
葉天腦中傳承的秘術眾多,他與李善元整理了兩年,總共整理出來十八捲上百個功法,葉天經過一番思量後,挑揀出了三卷苟心家和左家俊能修煉的功法出來。
“師兄,還沒睡吧?我能進來嗎?”拿著三卷秘術來到中院,葉天敲響了苟心家的房門。
“小師弟,我正和左師弟聊天呢,快點進來。”苟心家的聲音傳出,葉天推門走了進去。
見到葉天進來,苟心家起身給他倒了杯水,說道:“你槍傷還沒好,怎麼不早點休息啊?”
“師兄,這是我和師父整理出來的秘術秘籍,你和二師兄一起參照修煉吧。”葉天也沒廢話,直接將三卷秘術放在了桌子上。
“傳承秘術?!”苟心家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卷秘術,展開一看,失聲道:“師父!是師父的手跡!”
“沒錯,是師父的手跡!”左家俊也在旁邊說道,他和苟心家都跟隨李善元很長一段時間,對師父的字跡早已熟記在心。
苟心家只是看了一眼那本秘籍,然後馬上就給合了起來,看向葉天問道:“葉天,這是師父讓你傳給我二人的嗎?”
奇門各派,一般只會將核心秘術傳給嫡傳弟子,也就是說,除了葉天之外,他和左家俊都是沒有資格習練這些秘術的。
“師父讓我酌情處理的。”
葉天搖了搖頭,說道:“大師兄,我們這一派人丁單薄,就不用講那麼多了,師弟現即為麻衣門主,還是有這個權利的。”
“小師弟,你這份情師兄領了。”
苟心家點了點頭,看向左家俊說道:“二師弟,這些秘術都是咱們麻衣一脈的核心傳承,你切不可輕易傳給他人!”
苟心家是解放前的人,非常看重門派的傳承,雖然他也明白這種敝帚自珍的心理對門派的發展極為不利,但一時間還是難以改變這個認知的。
“師兄,我知道,除非葉師弟開口,這些秘術我絕對不會私傳的。”左家俊重重的點了點頭。
苟心家將三本秘術擺放在桌子正中,向葉天問道:“小師弟,你這裡有香燭沒有?”
“有,師兄稍等。”葉天明白大師兄的意思,回到自己房中拿了香燭,然後又把掛在書房裡的李善元畫像取了下來。
“師父?!”
當看到先師的畫像後,苟心家渾身一震,恭恭敬敬的用單手將畫像接了過去,然後將其掛在廂房正中間的牆壁上。
點上香燭後,苟心家和左家俊跪在地上,對著那三卷秘籍和李善元的畫像磕了三個頭,以感謝師父的傳功之恩。
代師傳功過後,葉天說道:“師兄,來日方長,今兒你們都早點休息吧。”…;“知道了,小師弟你傷勢未愈,回房去吧。”苟心家點了點頭,不過眼睛卻是望著那幾卷秘術,看來今兒卻是沒有睡覺的心思了。
葉天也沒再勸,和兩個師兄說了會閒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不過他今兒也是沒打算睡覺,因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呢。
回到屋裡後,葉天開啟了自己的揹包,從裡面拿出七八個綠意盈盈的小物件放在了掌心,在房間白熾燈的照射下,葉天的整個右掌都被渲染的綠油油的。
這是葉天從香港賭來的帝王綠翡翠,整料留在香港讓左家俊的珠寶公司去打磨手鐲了,預計能做出兩個完整的帝王綠鐲子出來。
至於葉天掌心的這些,則是掏出來的料子,別看這些是手鐲的下腳料,但一樣是可遇而不可求價值萬金的。
葉天準備將它們雕琢成一些掛件,然後放在四合院陣眼處滋養,這些極品翡翠對靈氣的容納度極高,說不定過上幾年就能出現幾件法器呢。
有苟心家和左家俊這兩個大戶住進來,想必這四合院的靈氣會消散的更加快一些,是以葉天就想盡快將其雕琢出來,早已放入陣眼裡滋養。
這些翡翠玉料都是按照葉天的吩咐切割好的,一共有八片,可以雕出八個掛件,葉天當下開啟了檯燈,在桌前雕琢了起來。
從進入到煉氣化神的境界之後,葉天對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