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破了。
“別叫我前輩了,我輩是高,但還稱不上個前字。”
葉天對這稱呼有些感冒,想了一下說道:“我師父和你們這一脈的祖師李書文有些交情,咱們隔代論,你叫我聲小師叔吧!”
“小師叔?”馮恆宇有些傻眼。
“怎麼?不樂意?”葉天繃起了臉。
馮恆宇連連擺手,說道:“不是,不是,小師叔,我……我這是高攀了啊!”
馮恆宇的師父是李書文的第四代傳人,到了他就是第五代了,而論起輩份來,葉天則是可以和馮恆宇的師祖稱兄道弟的,這中間可是隔著好幾輩呢。
不過葉天現在肯自己降了好幾輩當他的師叔,馮恆宇也不敢不應承下來,再說他師門長輩都不在了,自己初入暗勁的境界,的確也要找個人指點的。
“沒什麼高攀的,當年我師父也是讓我稱呼雍兄為師兄的。”
聽到馮恆宇的話後,葉天點了點頭,說道:“恆宇啊,你嘯天師弟是家傳的八極拳,不過打法還是有些問題,你什麼時候有空多指點他一下吧!”
葉天收周嘯天為師,一直沒有什麼技藝傳授,這師父當得也有些不是滋味,這才和馮恆宇論起了輩份。
否則的話,葉天當年跟著老道認識的江湖人士海了去了,幹嘛要和馮恆宇扯上關係啊?不就是看上他八極拳的正宗嫡傳了嘛。
“指點他?”馮恆宇聞言愣住了,繼而苦笑了一聲,說道:“小師叔,我知道了,有時間的話我會指點下這位師弟的!”
原本是想著沾點葉天的便宜,沒想到葉天直接塞給他了個麻煩,不過周嘯天身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馮恆宇也願意將八極拳中的不傳之秘稍微透露點給他。…;給自己的徒弟找了個便宜師兄後,葉天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和嘯天一邊說話吧,我這還有別的事呢。”
聽到葉天的話後,馮恆宇連忙說道:“小師叔,您是不是和老邱有什麼誤會啊?他這人我知道,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絕對不是仗勢欺人之輩!”
馮恆宇的師門和邱文東的父親關係不淺,兩人也是認識幾十年了,仗著葉天剛才給自己留了些面子,馮恆宇也想做箇中間人,調解下雙方的矛盾。
邱文東混了幾十年的社會,也是極有眼色的人,連忙順著馮恆宇的話說道:“這位葉……葉先生,我邱文東雖然以前比較渾,但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我不知道您今兒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看到馮恆宇都不是這年輕人的對手,而且還和其攀上了師門,邱文東也徹底打消了幫徒弟找回場子的念頭。
別的不說,如果葉天執意繼續砸場子的話,他這安德武館裡沒有一個人能擋得住,如此一來,在江湖中的名聲也就算是徹底臭了。
葉天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有個朋友叫衛紅軍,只是個普通商人,被你的人給打傷了,我就是上門來討個說法的。”
其實這會葉天心裡已經清楚了,衛紅軍被打絕對和邱文東關係不大,但自己氣勢洶洶的上門踢館,這個“理”字是一定要佔住的。
“衛紅軍?”
邱文東聞言愣了一下,想了一會說道:“是以前在衚衕口開飯館,後來炒股做房地產生意的老衛嗎?”
“就是他?熟人你也下得去手啊?”葉天是句句都咬死了邱文東。
“葉先生,您,您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和老衛雖然不是很熟,但也是見面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朋友,我怎麼會去讓人打他啊?”
邱文東頓時叫起了撞天屈,不過心裡還真是有幾分忐忑,因為他知道,以前手下幫子保安公司的人,倒真是經常在外面接一些私活幹的。
“費賀煒是你的人吧?他想要承接東城那邊的拆遷工程,衛紅軍沒答應,費賀煒就找人下了個套,把衛紅軍打的住院,你不會說和你沒關係吧?”
葉天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給講清楚了,尤其是費賀煒上門找衛紅軍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打著邱文東的名號的。
“媽的,這個反骨仔,葉先生,費賀煒這個王八蛋跟過我一段時間不假,但是當年我入獄的時候,他把我手下的老兄弟都拉走了,我和他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了呀!”
聽到葉天提起費賀煒,邱文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年如果不是費賀煒那些人盜取貨運站的貨物,他也不必又蹲了三年大獄的。
葉天搖了搖頭,說道:“可是,他打著你的名號,你也沒出來說話啊?”
葉天有的是手段對付費賀煒不假,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