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情緒這一變化,原本被真氣壓制住的毒素頓時發作了起來,只感覺頭腦一暈,葉天一頭栽倒在了道觀的門口。
從離開漁村到山林襲殺,這中間講訴起來看似緩慢,實則總共才過去一個多小時。
且不提葉天暈迷在道觀門口,外面的世界,卻是因為葉天的失蹤已經鬮翻了天,唐文遠和宮小小還有左家俊等三人,均是發動了自己的關係,將事件捅到了臺彎最高層。
左家俊更是在得到訊息後,心急如焚,馬上就讓唐文遠安排了專機,第一時間就往臺彎趕去。…;
另外臺彎竹聯、四海等本地幫派,也是接到了大佬們的命令,紛紛出動尋找一個叫葉天的年輕人,一時間,整個臺彎,整個高熊,風起雲動。
高熊市警察的周局長,這會正在辦公室裡擦著汗,他剛剛接連線到幾位大佬打來的電話,均是責成他要保護好一個叫做葉天的人的安
“把人手全部都調到佛廣山去,將那裡圍住,一隻耗子也不準跑掉。”
在交代了屬下之後,局長大人又拿起了電話,和當地駐軍聯絡了起來,單靠他們這些平時維護治安的警察,根本就無法完成包圍佛廣山的任務。
更何況佛廣山地位獨特,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想到幾位大佬下的死命令,說不得要把軍隊給拉下水了。
電話打過去之後周局長才知道,敢情已經有人給軍隊下了命令,一個團的兵力此時正在向佛廣山進發,如果不是雨下的太大經調動了過去。
得知這個訊息後,周局長鬆了口氣,總算不需要他一個人背黑鍋了,拿起帽子帶著幾位手下鑽上汽車,局長大人冒雨也往佛廣山趕去了。
這一個尋常的雨夜,卻是讓整個高黻都震動了起來,因為在大雨之中,到處都是狂奔的警車軍車,這讓很多市民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們還以為戰爭即將來臨了呢。
不僅如此,許多在家中躲著暴風雨的高中初中學生們,竟然也冒著大雨鑽出了家門,目標赫然也是佛廣山,帶頭的人均是一些染著黃毛帶著耳環的小混混。
這些人都是臺彎的幫派中人,由於九七年的時候臺彎高層對黑道進行了一次嚴厲打擊,原本的黑道大佬們,均是逃到國外躲避風頭了。
如此一來,一些年輕人就趁機上位,在學校裡大肆收攬小弟,一年多下來,雖然威望未必比得上以前的黑幫大佬,但實力比之前卻是隻強不弱的。
“哎,讓我們過去。”
“我們喜歡半夜遊山,你們管得著嗎?”
“當兵的了不起啊,哥們我也是服過兵役的!”
“再不讓道我們就衝了啊,你們讓不讓?!”
等周局長感到佛廣山腳的時候,那裡卻是亂成了一團,先趕到的部隊已經將進入佛廣山的道路完全封鎖掉了,執勤的軍人正和一些社團中人在對峙著。
此時下了一天的暴雨已經逐漸停歇了下來,數盞強光燈將山腳下照的燈光通明,十多輛軍車和私人轎車將入山的道路圍得水洩不通。
那些十多歲的學生們根本就不把實槍核彈的軍人們放在眼裡,推推攘攘的正要往山上衝,場面十分的混亂。
“快,協助部隊的人把他們驅散開!”周局長剛下達了命令,一眼看到了個熟人,連忙喊道:“阿良,怎麼回事?過來!”
“周局長,怎麼您也來啦?”
站在人群外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人聽到周局長的聲音後,先是一愣,繼而笑著走了過來,臉上卻是沒有什麼懼怕的表情。
“少廢話,這裡是怎麼回事?”周局長的臉色很不好看,“我告訴你,這次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你們不要在裡面搞風搞雨!”
周局長口中的這個阿良,原本是跟著竹聯大佬陳孝禮的,在去年的時候陳孝禮被臺彎當局通緝逃往了柬埔寨,而阿良則是一躍成為竹聯新任大佬。
在臺彎,黑社會雖然是違法的,但誰都知道他們的存在,警方拿這些人也沒什麼辦法,雙方在某些場合都保持著一定的默契。…;
不過此時周局長卻是急眼了,如果阿良不上路的話,他絕對不介意對高熊市的黑道來一次大清洗的。
“周局長,我也不想啊……”
阿良苦笑了一聲,伸出手到傘外感覺了下雨勢,然後從兜裡掏出包香菸,散給周局長一根後,說道:“禮哥從柬埔寨打來電話,讓我們務必要保護好一個叫葉天的人,你說……禮哥的吩咐我敢違背嗎?”
陳孝禮逃到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