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去吃苦學習前輩的技能,在這一點上,你們就不如我們!”
“中國人的血性,豈是你這種蠻夷國民所能瞭解的?”
葉天聞言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日本人也太不長記性了,當年入侵中國,最後戰敗投降,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悔改。又來我中華大地上耀武揚威,難道真的以為沒人能殺你?!”
“說的好,幹掉小鬼子!”
“殺死他,打倒日本人!”
搖頭的這番話透過揚聲器傳出去後,全場都沸騰了起來,中日之間的仇恨是深入骨髓的,雖然在場很多人都和日本有著貿易往來。但在他們的內心裡,對日本這個國度還是極其的反感。…;
聽到臺下的呼聲。葉天臉上卻是露出了不易察覺的苦笑,因為他雖然嘴上在反駁加藤拓海的話。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加藤拓海還真沒有說錯,現在中國年輕一輩的人,還真是好逸惡勞,別說吃苦學武了,就是吃飯恐怕都要爹孃盛好了給端在手裡。
不過這只是針對那些普通人而言的,真正那些武學世家,還有沒有斷了傳承,就像周嘯天出生在已經式微了的家族,也是從小刻苦習武,要論拳法的話,三個加藤拓海都不是周嘯天的對手。
“年輕人,你確定要與我一戰?”
加藤拓海是聽得懂中國話的,在聽到全場要殺死他和打倒日本人的呼聲後,加藤拓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葉天這一上臺,頓時把他剛才斬斷伏澤良立下的威勢給全化解掉了。
加藤拓海此次來中國,並不是來以武會友的,他就是要用日本的劍道,征服這些富豪們,同時也對中國黑拳組織以及江湖中人做出震懾,但是葉天的話,讓他之前的努力化為烏有。
葉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按照你們日本人的理論,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今兒我就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的你們這幫矬子還整日裡夜郎自大!”
“八嘎,你的,侮辱我們日本人!”聽到葉天的話後,加藤拓海大怒起來,右手握到了武士刀的刀柄上,看著葉天森然道:“拿出你的武器,我讓你明白日本劍道的厲害!”
加藤拓海倒是想一刀就把葉天給斬成兩斷的,只不過剛才的對戰他就偷襲在先,眼下要是用武器去對付赤手空拳的葉天,恐怕他所宣揚的劍道,就會成為不恥的代名詞了。
不過就在加藤拓海話聲剛落的時候,一聲驚呼從二十多米外的休息室門口傳了出來,“葉天?怎麼回事,你怎麼上去了?”
祝維風剛剛說服了一個從小習練太極劍的拳手,帶著他剛走出休息室,就發現葉天居然站在了擂臺上,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連忙快步跑到了拳臺邊。
所有登上這個擂臺的人,可都是簽了生死狀的,雖然這未必被法律所允許,但有了這東西,祝維風可是少很多的麻煩,可是葉天和那些拳手不一樣,別說他沒簽生死狀,就是簽了,祝維風也不敢讓他去打黑拳。
要知道,葉天可是那位宋家掌舵人唯一的親生外孫,其母更是掌握著一筆龐大的海外資產,而葉天日後很有可能成為這筆財產的繼承人。
萬一葉天在他這裡出事,祝維風就算是有個元勳爺爺那也是於事無補的,別說這拳場是否能辦下去,就是他自己,恐怕都要被逼的離開國內隱姓埋名的度過下半生。
所以祝維風敢讓胡鴻德上臺,但萬萬不敢讓葉天去和加藤拓海比拼,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形容的正是葉天這種人,當然,祝維風本人也是在這個範圍內的。
看著臺下一臉焦急的祝維風,葉天搖了搖頭,說道:“祝總,這位日本朋友看不起中國武術界,葉天添為其中的一份子,卻也不好坐視不理,只能上臺來領教一番了!”
“葉天,你……你先下來,這……這不是意氣之爭!”
祝維風哪裡會管葉天說什麼?他此刻只能把葉天從拳臺上給拉下來,因為葉天受傷或者損落的下場,他實在是承擔不起。…;搭眼看到身邊的胡軍,祝維風不禁怒道:“胡軍,葉兄弟年輕胡鬧,你怎麼也不勸一下啊?”
“我?我勸不動他!”胡軍苦笑著說道:“香/港的那位唐老爺子在他面前都客客氣氣的,我算那門子的蔥啊?”
其實葉天要上臺的時候,胡軍也曾經拉過葉天,只是憑著他怎麼可能拉的住葉天?而且透過之前葉天暴打黃思志和大鬧警局的事,胡軍也知道葉天是那種下定了主意就很難被改變的人。
“這……這不行啊!”祝維風搖了搖頭,指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