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了章程,葉天就不能再喊打喊殺了,否則有理都會變成無理的。
在這種時候,雙方比拼的並非是個人的武力,而是看其所能邀請來談判的人的能量了,請的人輩分越高交遊越廣,那談起來底氣自然就更足了。
葉天雖然也算是江湖圈子裡的人,但他一直都沒融入進去,當年跟著老道認識的那些人輩分倒是都很高,只是很多都早已作古了,如果讓葉天請人,他還真喊不出幾個來。
“對了,邱老哥,這江/西吉老大的名頭,你有沒有聽過?”葉天當年也曾經去過贛省地界,拜訪過幾個南方武林的宿老,但卻是從來沒聽聞過姓吉的江湖人。
邱文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葉老弟,南方武林和咱們北方不同,他們更看重錢,很早的時候一些人就出國去開武館了,還有一些則是坑蒙拐騙良莠不齊,兩邊來往實在不多。”
這南北武林自古就分歧頗大,將其劃成了兩個江湖,北方的看不起南方,南方的更是瞧不上北方,邱文東也是所知不多。…;“葉老弟,要不這樣,我在贛省也有朋友,找人給你打聽一下吧?不少字”
葉天點了點頭,說道:“邱老哥既然有熟人,就先探探對方的路數吧,這事兒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
這頓酒一直喝到下午四五點鐘,葉天才帶著胡鴻德和周嘯天告辭離去,至於包風凌二人,自然是留在武館之中了。
“葉天,沒把那兩個人怎麼樣吧?不少字”
葉東平回家之後一直就呆在了葉天的四合院裡,見到幾人回來,連忙迎了上去,他是個本分人,生怕兒子做出什麼犯法的事情來。
“爸,沒事,人都看好了,後面帶著他們去談判就行了。”葉天擺了擺手,說道:“爸,您就別擔心了,這事兒我來處理就行了,今兒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下。”
不知道為什麼,在中午喝酒的時候,葉天心裡就一直有些犯嘀咕,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因為那個吉老大答應的過於痛快了。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騙子比那兩個身份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按理說吉老大絕對不會是那樣重情重義的人。
要知道,在九八年這會,百萬富翁都是很少見的,身家千萬的更是鳳毛麟角,葉天還真拿不準,那位吉老大會因為兩個手下,能將吃到嘴裡的近三千萬再給吐出來?
回到房中之後,葉天取出三枚銅錢佔起卦來,一連起了三卦,居然都是“山澤損”的卦象,這讓葉天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可是破財的預兆啊。
雖然說是卦不算己,但葉天修為精進之後,還是能算出一些門道的,眼下連著三卦都是破財的卦象,基本上結果就是註定了的。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葉天接到了邱文東的電話。
從贛省那邊傳來的訊息是,確有吉老大其人,但他並非是正經的江湖人士,而是糾集了一幫騙子無賴欺行霸市。
按照邱文東朋友那邊的說法,昨天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吉老大再也沒在贛省地界露過面,好像有人在機場見到過他。
聽到邱文東的話,葉天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卦象沒錯,吉老大定下三天的約期,只不過是為了麻痺自己出逃而已,這三千萬的巨資,足以讓他拋開那些基業逃跑了。
在電話中謝過了邱文東之後,葉天也叮囑他不要再邀請江湖同道了,這去了之後對方不露面,自己還白白欠下那麼多的人情。
當然,葉天自己還是要去的,第三天一早,他只帶了周嘯天,誰都沒給打招呼,直接驅車來到了津市天后宮約好的那個茶館裡。
從上午十點,葉天一直等到了下午兩點,吉老大都沒有露面,而包風凌所用的那個手機上的號碼,怎麼撥打都是不在服務區內,暫時無法接通。
“媽的,終日打雁卻被大雁啄瞎了眼睛!”
葉天心裡這叫一個恨啊,如果當日他就趕往贛省的話,十有**還能將吉老大給截住,可沒成想卻中了對方金蟬脫殼之計了。
葉天出道以來,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在開車回京城的路上,牙齒咬的是直作響,直接驅車就來到了邱文東的武館。
“老弟,對方沒去?”看到葉天陰沉的面色,邱文東自然清楚葉天這是被放了鴿子了。
“嗯,按規矩辦吧。”葉天點了點頭,和邱文東來到關押包風凌二人的房中。…;“葉爺,事情辦妥了嗎?”。包風凌和劉老二這幾天倒是吃喝的不錯,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你們吉老大沒來,規矩都懂吧?不少字一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