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我說老胡,他們年輕人在胡鬧,你也不管管啊?”
雖然年齡和二人差不多,但葉天早年跟著師父行走江湖,定下來之後的那股子沉穩勁,和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比起來也不遑多讓,他這話說出來,倒是不顯得突兀。
“年輕人切磋下,我管什麼啊?”胡鴻德撇了撇嘴,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小定定,你叔爺來了,趕緊露兩手絕招,剛才你可是吃虧了啊。”
“誰吃虧了,他不就是力氣比我大嘛?”
見到周嘯天背對著自己,柳定定眼珠子一轉,抬腳就向周嘯天屁股踢了過去,只是沒想到周嘯天進入暗勁之後,反應也也變得敏銳了許多,向右微微一側步,伸手就抓住了柳定定的腳髁。…;“是你胡攪蠻纏好不哈啊?我在房中正練功呢,你非要找我麻煩!”
周嘯天也是被柳定定搞的苦不堪言,說著話右手一帶,柳定定再也無法穩住身子,猛地往前一衝,周嘯天下意識的左手一扶,柳定定整個身體頓時躺倒在了他的懷裡。
“你……你欺負人。”
感受到周嘯天那正摟在自己上半身的大手,柳定定的俏臉居然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在港島的時候經常找人比武切磋,也少不了身體的接觸,但現在心中出現的這種痠麻感覺,卻是生平第一次。
“我欺負你?”周嘯天正待叫起撞天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左手傳來一陣軟綿綿的感覺,頓時也有些傻眼,竟然連放手都忘記了。
“嘯天,你可是師叔,怎麼能欺負師侄女呢?”
“叔爺,您也欺負我?誰是他師侄女啊?”從小到大都是男孩性格的柳定定,被葉天說的眼圈竟然紅了起來,身體一挺離開了周嘯天的懷抱。
“咳咳,聽我說完不行嗎?”
見到這一幕,葉天干咳了幾聲,接著說道:“定定的功夫雖然是師兄親傳,但並沒有拜師,算起來你們師兄妹相稱更合適一些,咱們麻衣一脈講究的是隨心而為,你們要是郎情妾意的話,師父我不會反對你們的事情!”
葉天對感情雖然也是初哥,不過早在港島機場周嘯天出言給柳定定求情的時候,葉天就感覺這二人有些眉來眼去的,眼下見到這種情形,哪裡還會不明白?
“叔爺!”
“師父?”
葉天此話一出,周嘯天和柳定定同時叫出了聲,周嘯天從耳後根到脖頸上,就像是煮熟了的龍蝦一般,面色似乎要比柳定定還紅上了三分。
周嘯天的確是對柳定定有好感,而且他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性格稍稍有些弱,這種人一般會對強勢的女人產生好感,在去年見到柳定定的時候,周嘯天就已經心存幾分好感了。
所以在柳定定要跟著葉天來緬甸,周嘯天更是不遺餘力的幫忙說話,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朦朧的感情就是愛情,突然被葉天將窗戶紙給捅破,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看著我做什麼?這是你們自己的事,要是不願意的話,繼續再打好了,我和老胡還有事情商量,就不奉陪了。”葉天拉了一把似乎還沒看夠的胡鴻德,兩人鑽進了房間,把客廳讓給了柳定定與周嘯天。
原本因為周嘯天才剛剛20歲,葉天並沒有給他佔過姻緣卦,可是經過這麼一出,葉天在心中推演了一番,發現他八字與柳定定相合,雖然不說百分之百就能成為夫妻,但二人日後在一起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嘿,沒看出來,你還有做媒人的潛力啊?”進到屋裡後,胡鴻德出言打趣起葉天來了,雖然他輩分也比葉天低,但年齡擺在那裡,和葉天說起話來並沒有什麼顧忌。
“你這才是老不修啊,看到兩人打架也不拉開。”葉天沒好氣的瞪了胡鴻德一眼,說道:“早點睡覺,明兒一早就出去。”
被葉天堵了一句,胡鴻德也只能悻悻的躺在了床上,只是聽他胸口呼吸的聲音,葉天知道這老小子壓根就沒睡著。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左右,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周嘯天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剛摸上床,耳邊就響起了胡鴻德的怪笑聲,“我說,談的怎麼樣啊?沒聽到你們打架,是不是在幹別的了?”…;被胡鴻德這一嚇,周嘯天直接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忙不迭的解釋道:“哪有啊,我……我們就是坐在那裡說話!”
“行了,老胡,你別嚇嘯天了,他以前可是三棍打不出個屁來的性子,要是再被嚇回去,我饒不了你!”
想到周嘯天以前那惜字如金的樣子,葉天不由笑了起來,呵斥了胡鴻德一句之後,說道:“行了,睡覺吧,明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