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火燒內毒反噬,高燒外加皮外傷,傷處又是在背後,睡都睡不好。
仰臥肯定是不行,側臥的話又會壓到傷勢也十分嚴重的手臂,我調整了幾個位置,最後決定還是俯臥:“菊兒,你睡在哪裡?”
“姑娘,你不用擔心我了,我哪裡趴一趴都能應付地過去。”她遷就地,在我身前蹲下來,雙手按著床沿,“姑娘,你自己好好養著,燒得整張臉都紅彤彤地,要不要喝點水?”
平時不是都說燒糊塗,燒糊塗,怎麼我這會兒頭腦還特別清楚,連面板表層的痛楚都感覺地一清二楚,很多問題在腦子裡頭盤旋不去,到底是誰在聽風居放了火,試圖燒死我們,為何火勢沖天,後院卻如此安靜依然,如果不是我們放聲高喊救命,趙又正好帶人趕過來,後果,後果不堪設想。
看趙的神態,怕是已經知道幕後黑手是哪個。
他不說,我不問。
大家就準備這麼讓事情默默地湮滅而去。
“菊兒,你知道那個阿北是什麼人?”第一次見趙時,他並沒有出現,不過兩個人之間有種特別默契的氣場,借用趙的話來說,在王府裡頭,不用這麼多規矩,阿北就是第一個不用恪守規矩的人,直闖鶯歌夫人的閨房,來去沁芳閣,連聲招呼都不打,當然,他的唇舌不管用,想打招呼都沒法子,鶯歌夫人看來對他的忌諱比我想得還重,簡直到了敢怒不敢言地地步,想想好笑,阿北,他幸好是個男人,不然僅僅是嫉妒地女人的目光就能直接殺人了。
菊兒將我放在外頭地手,收進被子裡面,起身倒一杯溫熱的水,遞傳到我唇邊,讓我很小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