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也不甘示弱。左手搭在我地天靈蓋之上。五爪相扣。沉聲道:“最好大家都不要動。”
你這個膽小鬼。懦弱胚。人家是名正言順同你交手。你卻用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女子做人質。所以說人比人真地是不能比。一眼看看就知道誰是正角。誰是反角。
“顧大人。我真榮幸。”淡淡地笑開來。我是看不見腦袋上頭那隻熱氣騰騰地手掌。
“我真沒有看錯你。”顧連山完全明白我在說什麼。“不要擔心。”
“不擔心。”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地。”
“好。”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果然有人沉不住氣對著我腦袋施壓:“顧連山。難道你連皇帝的安危都不顧了嗎,這個小丫頭有那麼重要。”大國師邪笑著,湊過來看我,“我第一次見著她時,就覺得她地臉兒有點熟,莫非是你在外頭生的種?”
我臉上一熱,有點怒了,這話說的太過分了,怎麼著你也是一國堂堂的大國師,作惡多端也是奸臣本色。但是說話如此輕佻。有違身份常理。
像是想到了很要緊的部分,那個一直與顧連山周旋地大國師。兩個人鬥智鬥勇怕不是一天兩天,僅憑眼前這個角色。我看早不是顧大人的對手,不過,大國師有沒有可能並不止是一個人,如果連皇帝都可以假扮得這樣惟妙惟肖,那還有什麼人是不能假裝的。
易容,只要不是太過於親密的人,下手就會方便許多,只要求各形似比神似要少花很多精力,皇帝,大國師都是容易下手的物件,偌大的皇宮裡有幾個人能夠描述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