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讓爹爹再想一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覺得自己閨女白生生的細脖子露在空氣裡,身邊一遠一近兩個年青男子看著總是不妥,我也不回嘴,將衣領一鎖,證據都明擺著,什麼窗臺不能進人,什麼門口三個人把守連個影子都沒瞧見,那請你們其中的任何一人給我個答案,這手印子是哪裡來的,還有那一陣忽然來,又忽然去的香氣,有如何解釋。
心裡頭多少帶著怨氣,淡淡的,在看到他們一個一個滿臉關心的樣子時,卻又消散開來。
“青廷,你知道自己進屋有多久嗎?”許箬荇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側過頭想一想:“進屋來,我點蠟燭弄膏藥,再出這麼點事兒,最少也要一炷香的功夫。”
“你擦了三次火絨才將蠟燭點燃,可是?”許箬荇人沒在屋裡頭,倒是什麼都知道。
“是。”
“姨丈還說,要是三次再點不著,過去一個幫你下,倒是忘記你左手不方便,否則將蠟燭替你點好了送進去。“這和後來的事兒有干係。”
“三次以後,沒聽到嚓嚓聲,姨丈一拍膝蓋道,成了,不用我們再費心,請小莫將酒杯執起,再要多喝一杯,也就是四小罈子酒的最後三杯,酒倒好,小莫一仰頭直接幹了。那時候,你的救命聲傳出,他還沒來得及嚥下,直接噴出來,你看我的肩膀衣料子都是溼的。”許箬荇慢慢地解釋給我聽,“倒三杯酒能有多少時間。青廷你卻覺得有了一炷香的時候,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們的時間,與我的時間,中間空出一個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