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五糧液,今晚就讓你陪我喝點雞尾酒,你就拿個男人來搪塞我。再說,我還怕得艾滋呢。”我假裝不高興地說。
“好好,我是好心嘛。走,你喜歡冰凍藍色瑪格麗特,今晚我陪你喝個夠!”賢芝伸手攬過我的肩,往吧檯走去。
DJ高喊著以帶動起全場的氣氛,我用酒麻醉自己,打算和賢芝喝到吐為止。吧檯內調酒師調酒的速度都趕不上我們喝的快,那個年輕清秀的調酒師忙個不停,我估計他手都要累抽筋了。
我掏出幾張大鈔,說:“小費,請你速度快點!今晚我包你,你只得給我們倆調酒!”
他接過錢,不說話,調了一杯檸檬蜂蜜水推到我面前,說:“喝點蜂蜜水,不然你的胃肯定受不了。”
賢芝用手一指,依舊那副囂張樣,說:“怎麼給她蜂蜜水,那我呢?怎麼,你看這個姐姐漂亮是不是?”說著打了個響指,朝我壞壞一樂。
神啊,這個小男生竟然刷的一下臉就紅了,擠了半天,說了句:“不是,是她給了小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浴室反擊戰(2)
剛才還被一杯蜂蜜水感動呢,原來是小費起的作用,世界上沒有比錢更能收買人的了。我想,我要是掙到了錢,我就拿一百萬砸到溫安年的面前,說:“溫安年,老孃給你一百萬,你馬上滾到我身邊來!”然後我再折磨死他,哈哈,真夠惡毒。
就是要這麼的惡毒!這樣才是最過癮的!
我望著臉紅的小男孩調酒師,膽子突然大了,我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還捏了一下,我說:“小朋友,你乖,調好酒,這些錢都給你!”我從懷裡掏出一把錢,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賢芝在一旁握著酒杯,嘴偷偷地笑,估計想終於看到我風塵的一面了。賢芝說一種女人輕浮風塵在表面,還有一種女人是在骨子裡,只有遇到特定的人和事情才能把原始的風塵啟用,她一定想終於看到我骨子裡啟用的那一面了。
是不是這個世道真的變了,不管是賢芝還是我認識的很多女伴,咱們一起出門玩,看到*就想戲弄一番,女流氓當道啊。去年去紫金山爬山,就遇到了駐紮在紫金山上的軍人,他們在前面揹著軍被上山,賢芝就在後面嗲聲嗲氣地喊道:“好帥的軍哥哥啊,你們走慢點啊,我幫你們拿東西。”
幾個軍人連回頭都不敢回,加快步伐,一溜煙就消失在山林小道上,誰叫賢芝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像要勾引唐僧的蜘蛛精。再說,這山上計程車兵一定都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我抿了一口酒,微醉了,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賢芝和一個牛郎去探討人是怎麼來的這個問題去了。我淺笑,低頭,麻醉自己,好久都沒有這麼的放縱自己了,和溫安年結婚後我就答應他不跟賢芝來酒吧喝酒了,現在好了,無婚一身輕。
頭有些暈乎乎的,我拍拍腦袋,想讓自己不至於從位子上倒下去,我抬頭見到小調酒師正看著我。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幹嗎這樣直勾勾地看我?我家裡還有個弟弟都比你年紀大。”
“我叫楊子晚,我今年二十歲了。”他放下調酒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呃,楊子晚,後面再加個字,那就是揚子晚報了。不過很好,多年輕啊,你這個年紀,正是去搶別人東西的年紀。”我點頭,想到了家裡那個二十歲的秦湯湯,咱們八零後是活活被七零後和九零後夾死了。
七零後的笑我們窮,九零後的笑我們土,我是窮是土只是個小導遊,那為什麼還要搶我的男人佔我的房!想到這裡,我的怨氣又來了。不行,我在外面遊蕩,家裡那對野鴛鴦豈不是正中下懷,我眯著眼四處尋找賢芝,我要回去,回去待著。
賢芝,見到美男就把我撂一邊的賢芝,此刻正花痴一樣雙手拖著腦袋聽著花樣牛郎吹牛,我叫了她三遍她都沒有聽見,真想打電話告訴她老公鄭兆和,不過這只是一閃念,我嘴裡極度鄙夷地說句:“一對浪人。”然後掏錢買單,準備獨自回去。
楊子晚安靜地望著我,我從高腳椅上下來時,他伸手扶我,我搖手,說:“我沒事,我沒事,沒醉,絕對沒醉。”離開前,端起他調的那杯檸檬蜂蜜水一飲而盡,揮手說:“BYE。”
我晃晃悠悠地站在酒吧門口,外面的風吹過,頭腦清醒了一點兒,準備攔個計程車回家。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回頭,是賢芝面帶桃花地朝我樂呢。
“怎麼走都不叫我,你醉了怎麼能一個人回去,多危險。幸好那個小朋友告訴我,我才追上你。還有啊,你別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