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沒戲了。 。。
第五章 偽英雄救美(4)
“手袋?你是說你撈手袋,是掉這裡了嗎?”他高大的身子,站在我旁邊,陽光下他的影子就倒映在我身上,我抬頭伸手遮著陽光,朝他點頭。
他沒來得及解襯衣的扣子,迅速地將衣服從頭上脫了下來,放在我手裡,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撲通一聲就扎進了湖水裡。
這個季節瀘沽湖的湖水還是很涼的,他跳進水裡等於是冬泳,我見他在水面上深吸了一口氣,就一頭猛扎進了水裡,潛到了水下。
我心急地在踏板上走來走去,懷裡抱著他的白襯衣,眼睛專注地看著水面,尋找他的身影,不就是一個手袋嗎?我真後悔自己怎麼沒拉住他,這麼危險,湖水的深淺都不知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交待,怎麼對得起人家。
看到不遠處的豬槽船,我慌忙招手,大聲叫喊道:“船家,快點過來,這邊有人落水了,快點把船開過來!”
一聽有人落水了,船很快就朝這邊駛過來,周圍的遊客也都朝這邊湧過來,關切地問怎麼回事。我也解釋不清,就是抓著開船的阿哥,我說有人在水下,你快救救他。我心急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緊攥著他的衣服,想著千萬不要有什麼事,
人們都陷入一陣慌亂,搖船的阿哥拿著竹竿在湖水中攪了一下,擔憂地說:“這可真要出事了,這塊水域很深,我也不敢貿然潛下去,這可怎麼辦?”
我慌忙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顫顫索索地想撥打一一零求救電話,僅僅三個數字,我竟然按錯了兩次。這時人群中傳來呼聲:“浮起來了,快看,人浮起來了!”
我往湖面一瞧,看見他仰面在湖水上,剛露出一個面孔,在呼吸著空氣,豬槽船上的阿哥伸手將他拉上了船。他被拉上了船,躺在船舷上,右手抓著我的手袋,舉著晃了幾下,手就無力地軟了下去,好像是暈過去了。
船立即靠了岸,阿哥扶著他的頭,掐著人中,朝我們喊道:“肯定是在水下缺氧久了,休克了。”
我跳上了船,急得都要哭了,我趴在他身邊,幾乎就要哭出來了:“你別嚇我好不好,你醒醒,不就是一個手袋,何必要這樣,我該怎麼辦才好……”
阿哥問我:“你是他的女朋友吧,快點給他做人工呼吸,趕緊的。”
我望著周圍,眾人滿是期望地看著我,我沒容得猶豫的,輕輕捏開他的嘴唇,剛想將嘴湊上去的,他突然就睜開眼睛,推開我,笑著說:“好大的一股乳豬味啊。”說完他就跑掉了。
我神情一呆,隨即明白過來,臭小子,竟然敢裝暈嚇唬我,糗死了,差點中了他的計。我拿起手袋還有他的白襯衣,追趕他,說:“你給我站住,你別跑,你跑什麼啊你。”
他停住,臉上掛著笑容,說:“你不會打我吧?剛才是逗你的,沒想到你當真了,別介意。”
我走到他身旁,將白襯衣遞給他,說:“喏,你的衣服,穿上吧,彆著涼了。謝謝你幫我撈起了手袋,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只是,你這樣太不安全了,為一個手袋不值得冒這麼大險。”
“沒事,我正好想潛會兒水,這裡湖水的味道不錯。”他詼諧地說著,套上了襯衣,褲子上仍然是溼淋淋的。
回到了客棧,我請他喝了一杯熱咖啡。他告訴我他叫楊之放,是一個填詞人,也作曲。我問他是不是混血兒,他驚詫地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之後他說他爺爺是葡萄牙人,
我認真地說:“你混得很好。”
他笑了,其實他笑起來,也就是一個大男孩,儘管他說他已經二十八歲了。
在麗江剩下的兩天,我帶著遊客一行人去了麗江古城、木府、觀音峽。在四方街,我買了一些繡著雲南民族特色的布衣布裙,還在一條老巷子裡,買了好幾件銀器,都是手工打製而成的,一個鏤空的銀鐲子,我喜歡得要命,戴在手上,在陽光下晃來晃去,愛不釋手。
楊之放就蹲在巷子另一頭的古牆邊,抽著煙,眯眼看我欣喜雀躍的樣子。
將要離開麗江古城前的夜裡,我望著河畔林立的紅燈籠倒映在水裡,螢火在空中飄飛著,紅塵光影,良辰美景。可是,溫安年的電話卻攪合了我的雅興。
“喂,季素,我們結婚時,我媽給你的那個傳家玉佛掛件呢?”溫安年在電話裡問。
“怎麼了,溫安年,你是不是要把玉佛要回去啊?不是,溫安年,你怎麼說話這麼不算數呢,當初離婚不是說好了玉佛還是歸我嗎?你怎麼又要回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