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耳邊低語,“讓她進來吧!”劉月坐在鞦韆上,那感覺真好,雪夫人進門,看見鎂人在鞦韆上飛越,裙彩在空中飛舞,連身為女人的她都不由的看呆了,好美的一幅美女圖,難怪當年的梨素夫人能得燕王的寵。
“王妃”燕雪早已沒了往日的驕縱,像溫順的綿羊,劉月看著燕雪,其實燕雪本身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只可惜,走錯了路。
“你來了,”劉月從鞦韆上下來,躺在了睡椅上,劉梅端了茶,劉月現在很享受這片刻寧靜。
“這晚過來,三姐是有什麼事嗎?”燕雪好歹也是郡主,只可惜成為了一顆棄子。
“四妹,姐姐是真的喜歡王爺的,你能接納我嗎?”原來為了這事,看來,這家沒白回,恩,懂得低頭。
“三姐,不是妹妹說你,當初你居然給王爺下藥,如果不是看在燕王的面子,你早就死了,那裡還有今天”燕雪低頭聽著劉月教訓,手拳握緊,最終又鬆開,努力壓著自己的怒火。看來燕雪是真的進步了,這樣都不氣。
“好了,三姐回去了吧!等王爺來了,本妃自會為你說情的,畢竟是自家姐妹嘛”說完,用手輕輕拍了燕雪的手,安撫她。
“王妃,幹嘛為她說話?”劉梅送走了燕雪,回到劉月身邊。
“梅,把我的琴拿過來吧!”劉月很喜歡琴瑟和鳴的日子,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人,老頭給的笛子,劉月一直佩帶著,只是劉月只從那次受傷,老頭讓劉月先調養身體,那次,‘毀’差點讓劉月送命,老頭親自做了一架七玄琴。
劉月看著月色,用手輕撫著琴,一串音符從劉月的指尖流出,琴聲打斷了正在商談事情的兩人,“雷,你府上何時來了這樣的可人兒,這琴聲,很是動聽呀!只是,有點悲”五皇子燕俊楠停下了手上的事,閉上了眼睛,好好聽著琴。
逍遙王知道這琴肯定是劉月所奏,因為再沒有人能彈出如此曲子,也只是傅公子傳人才能彈出,而劉月居然是他的女兒,加親傳弟子,只是這次是琴,卻不是笛呢?難道上次的傷還沒好?
燕俊楠聽了一下,拿出自己的玉笛,合著劉月的調,劉月聽著笛音,沒想到有人能合上自己的曲子,一下子琴調一轉,快如脫兔,笛音也緊隨著,猶如兩人在戲耍,很是歡悅,一改之前的傷感,逍遙王看到兩人如此默契,心裡恨的牙癢癢,整個王府都聽到了此曲。
“楠,怎麼樣,本王的王妃琴藝不錯吧”逍遙王看到兩人如此默契,故意說出了劉月的身份。
“不錯,很少有人能讓本王吹笛,”看到雷這麼緊張,好氣又好笑,難道自己還跟他搶不成?
劉月聽到有人合上了自己的曲,帶著劉梅找到了逍遙王的書房,笛聲是從裡面傳來的,這個時候,劉虎在逍遙王耳邊說了一句。
“楠,你有眼福了,本王的王妃過來了。”逍遙王知道,劉月肯定是來找吹笛的人。
劉月進門,就看見逍遙王坐在書桌前,王皇子坐在手邊。劉月看到王皇子,手一抖,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在這裡?
“王妃”劉梅趕緊扶著劉月,所有人都看到了劉月的失態,“王爺,這位是?”劉月開口問道,
“這位是五皇子,燕俊楠”逍遙王一臉憋屈的說著。
“王妃可是認得在下?”燕俊楠看著劉月,很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五皇子和本妃的一位故人長的很像,剛才失態了,還望王爺量解,妾身就先下去了。”劉梅扶著劉月回到了月院,“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沒人的時候,劉月才敢撕開偽裝,他居然如此的像,燕俊楠很像燕月前世心裡的人,那個一直住在劉彩月心裡的男人,劉彩月這輩子唯一愛著的男人,這也是為何劉彩月的老公外遇,劉彩月還能沒心沒肺的睡,那個男人叫燕楠,一直對劉彩月很好,很體貼,直到劉彩月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他卻說,他只是把她當妹妹,而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劉彩月一下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八年的相伴,原來只是妹妹,那次劉彩月喝了個爛醉,這才認識了那個背叛自己的男人。
仁淑公主也聽到了琴笛合奏,只是她不知道吹笛的是何人,但琴聲卻是月院傳來的,看來,這個女人相當有手段呀!仁淑公主從進府,一直被劉月打壓著,而王爺現在對她也是冷的很,如果再不想辦法,自己只怕只能呆在冷宮了。
五皇子回到府後,腦海裡從復出現一張臉,那張美的讓人心痛,“故人?是誰呢?”對於燕月,五皇子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是燕王的一個庶女,被父皇親封的郡主,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