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些怪異呢。
如果說,楊明是一個未婚的青年,那麼閨女兒和他在一起,自己是絕對不會反對的,但是,這楊明可是一個有媳婦的人,那自己閨女兒不就成了傳說中的“小三。了麼?
“你小子,說,怎麼和我閨女兒認識的,”王政治望著楊明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了。
本來還對楊明印象挺好的呢,那成想,這小子竟然勾搭上了自己的閨女兒,也虧得自己教了這麼多年的學,脾氣收斂了點兒,不然的話,非得打這小子一個滿臉桃花開,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兒?我認識你們閨女兒麼?”楊明看著王政治和盧惠芬那不善的目光,心裡面不由得產生了一股深深的恐懼。
愛的力量是偉大的,同樣,由愛衍生的恨、憤怒也同樣具有著巨大的力量,甚至這種力量會過愛的力量,一般人面對這種力量,不嚇得尿褲子就不錯了,,
話說,有個老太太,為了救被壓在汽車底下的孫子,竟然一個人就將汽車抬了起來,這就是例項,,
“你還好意思說不認識呢,你和我姐在老龍頭澄海樓上不還拍了照片兒了麼?”王鬱芳指著楊明的鼻子,氣憤的就像看一個現代版的陳世美。
“你們說的,不會是王慧芳吧?”一提澄海樓,楊明就有印象了。
“當然了,我姐就叫王慧芳”王鬱芳氣鼓鼓的道:“你都結婚了,還招惹我姐,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小楊啊,看你長的人模人樣的,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先不說你對不對得起我們大芳,你對的起卿卿麼?”盧惠芬氣的臉色蒼白。
王政治已經捏起了拳頭,隨時準備給楊明以重重一擊。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快給我定罪呀?公安局審犯人還讓犯人做陳述呢,你們不能比公安局還直接吧?直接到判刑了就”楊明鬱悶道。
“你說,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就別怪我跟你動粗”王政治壓下了心頭兒的火兒,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在秦皇島旅遊,在澄海樓遇到一個大學生,也就是你們閨女兒王慧芳,我們就讓她幫著我們拍照,她幫著我們拍完照之後,覺得我們穿的漢服挺好看的,就想穿著照一張,跟我們一說,我們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網用完了人家嘛,要是拒絕的話就顯得不厚道了,於是,卿卿就把她的漢服脫了下來,讓你們閨女兒穿上,你們閨女兒想了想,又拉著我,和她照了一張,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而且照相的,還是我老婆呢!這應該不算我出軌了吧?”楊明解釋道。
“真的?”王政治神色明顯和緩了。
“真的”楊明點了點頭,“不信你問問我老婆去,她就在屋裡織毛衣吧 …”
“那就算了,”王政治信!
“問問就問問,有些人就會利用這種盲點兒矇事兒,卿卿親口說了,我才信呢”盧惠芬說著,向著屋裡走去,她要去找衛卿卿,當面兒把事情問清楚了。
“我也去問問,”王鬱芳連忙跟上了媽媽。
這一上午,衛卿卿都是和劉嫂在一起,倆人一個織毛衣,一個縫漢服,偎在炕頭兒上,倒是愜意的很,渴了就喝牛奶,嘴裡寡淡了,就啃個水果,還不時的說著女人的悄悄話兒。
“劉嫂,你這幾天是不是太累了?”衛卿卿突然說道。針在衣服上穿過來穿過去的,然後留下一條几乎看不到的細密針腳。
“我是說你精神上,你沒覺得你最近總是脾氣? ”衛卿卿手上也不停。
“脾氣?沒有呀?”劉妓說的挺隨意。
“沒有麼?你昨天跟黃哥、芳芳他們鬧脾氣,可把他們嚇壞了”衛卿卿故意往嚴重了說。
“哼,我信你我就是傻子,黃哥的臉皮比他身上的肥膘還厚。芳芳就是個人來瘋,他們會嚇壞了?”劉嫂一點兒都不相信。
“對啦,劉嫂,有件事兒我們一直納著悶兒呢,你跟我說說唄”衛卿卿向著窗外看了看,將聲音壓低了。
“啥呀?”劉嫂挺不在意的。 “就是鄭大憨的事兒,那小子怎麼得罪你了?你非讓楊明把他辭了?弄得我們大棚職工是個個心裡沒底,啥活兒都幹不下去了。”衛卿卿說道。
“不為啥,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劉嫂說話挺平淡的,一點兒感情波動都沒有。
“不順眼?難道是因為他曾經想搶寶兒?那鄭大勇,鄭大壯呢?他們也有份參與,要不要也辭了?”衛卿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