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今天就讓我和前輩較量一番吧。”
言罷,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氣,沉默一度成為此刻的主旋律。能造成如此效應的這道閃電就是方避潔。
多寶道人笑呵呵的鞠躬說道:“勞教主大駕,老夫可受不起啊!”
方避潔一眯眼,淡淡的說道:“別廢話,接招吧!”說罷,剛要下手。但此時卻傳來個聲音。
“聖旨到!”
一聽到聖旨這詞,大家都慌忙地跪下,連同多寶道人和方避潔也是如此,兩人一聽到有聖旨急忙從頂級戒備的準備化為了毫無戒備的下跪。
由於鍾國強雖然離大門很近,但畢竟是人山人海,所以大家到能看得到,但若發生別的事那就看不到了。他心裡還想著能看一出好戲,突然一看大家都跪下,自己也就跟著跪下了。好戲沒看成,還無緣無故的跪下,搞得鍾國強鬱悶不已。
聖旨的內容基本上就是說皇帝知道他們在熱河聚眾鬥毆,命令他們撤出,否則就抓他們的這件事。方避潔和多寶道人一邊答應著,一邊握手言和。見他們沒反抗聖諭,宣讀聖旨的人就帶著一干陪同走了。
方避潔眯眼看著多寶道人,多寶道人只是輕輕一笑說道:“看來,今天我們是完不成任務了。方教主,老夫告辭了。”說罷,便招呼人將令狐籌帶走。
張鹿邊看著他們慢慢遠去的背影,邊走到方避潔身邊,問道:“為什麼皇帝親下諭旨幫我們解圍?”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方避潔說著話便轉過身去,走入幻教。
而此刻最鬱悶的應該是鍾國強,活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看看傳奇人物出手,但中途卻被朝廷給攪合了。真是一幫狗官!鍾國強心裡咒罵著
………【第十四話】………
第二天一早。剛剛起身的太陽,精神抖擻,紅光四溢,把整個世界照得通亮。
教主依舊按照例在梵堂召開了晨議。而鍾國強則作為教眾也一起參加。
梵堂中人聲鼎沸,鍾國強並不是沒見過這世面,早在上一次他就領教了晨議的規模強大。但當他一進去時,還是被這宏大的場景所震憾。
此時,荊偉從他身邊路過,見鍾國強正發愣,便問道:“鍾兄,無恙吧?”
鍾國強回過神來道:“無恙無恙。”言罷,兩人一齊走到言區。
其實幻教的晨議也是有規矩的。方避潔將眾人分為兩區,一為言區,二為事區。只有站在言區的人才能隨意發言,評論事情。而站在事區的人,如果沒有教主的命令是絕不能隨意發言的。通俗點講,站在事區的人一般都管彙報情況,而站在言區的人才是晨議的真正參與者,然而為了。站在言區的人都必須持有教主發的令牌,而站在事區的人也必須有各分教或是教主下發的文書,兩樣必有其一,才可參加晨議。但奇怪的是鍾國強兩樣都沒有,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還隨著荊偉走到言區。並不是說幻教的檢查工作做得差,而是完全沒有檢查工作,全是靠眾人自覺。當然,若是被教主發現有人壞了規矩,那人的下場會很慘,曾經教主親自教訓過幾個。所以長久以來沒人會隨便站。
荊偉對鍾國強說:“鍾兄,一會兒教主問起你為何站在言區時,千萬別把我供出來啊!”
鍾國強心想:真怕事。但想歸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他隨意的答道:“好吧好吧。”
其實人都怕事,只是程度不同。而程度的深淺則取決於當事人對當事的看法。若是當事人在乎當事,自然就怕事。
大家說著話,教主就領著王老虎入了座。剛才還熱鬧如集市的殿堂瞬間猶如一座鬼城一般寂靜。鍾國強看著空蕩蕩的鹿椅,不由得心裡發顫。至於為何發顫,可能他也說不明白吧。
見教主面色凝重,大家都不僅屏住了氣,隨後方避潔張口對大家說:“關於二當家的傷勢……大家可不必擔心。”說罷,頓時感到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是,由於二當家傷勢過重,所以這幾天都要在宅內靜養。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他,否則家法伺候!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經過兩個半時辰的晨議後,鍾國強已經累的原地盤腿坐在了地上,荊偉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低聲說道:“鍾兄,站起來吧,馬上就要結束了,被教主看見了可不好啊。”
鍾國強說:“怕個啥,那麼多人替我擋著,只要你不說他就看不出來!”
隨著他話音的結束,臺上的教主也隨即說道:“散會吧!噢,對了。鍾國強站起來!你留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