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裡妹妹加了一點東西,名叫‘流魄’,此藥無毒,卻可叫人神志不清產生幻覺。但最重要的是此藥進入人體後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就算是再有本事的人也無法驗出,姐姐很榮幸的成為了這藥的使用者!”
“令妃你,你想做什麼?你想殺本宮?”純貴妃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一臉無害的人,那人臉上柔媚的笑,在她眼裡如同最惡鬼一般。雙手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她只覺得頭痛欲裂,呼吸急促。
“姐姐,我都說了這藥無毒,你害怕什麼?”令妃看著面前的純貴妃,柔聲說著,她才不會傻的去動手殺一個妃子或是對她用刑,那豈不是給人留下了把柄?!她會用更痛苦的方法來折磨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那你想怎樣?”純貴妃怒瞪著面前的令妃,費力的一字一句地說道,她感到一股寒意直衝向頭頂,她此時猜不透面前的女人想要幹什麼,可是她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瞧姐姐說的,妹妹說了,今日是給姐姐來道歉的!作為補嘗,妹妹要告訴姐姐一個秘密!”令妃抬起雙手按上純貴妃的肩膀,用力將人按坐在了凳子上,從桌上拿起酒壺給純貴妃滿上了一杯酒,“來,姐姐再喝一杯!”
“我不喝!”純貴妃低喊一聲,將桌上斟滿的酒杯打倒翻在地,將頭別向一側。
“姐姐的性子可真剛烈,可惜若非你這性子!”令妃頓了一下,俯下身體,輕聲說道:“那永璋也許會活的好好的,也不會死!”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純貴妃倏的站起身,驚愕地看著面前的令妃,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衝撞的胸膛隱隱作痛。
“姐姐很想知道?那就把酒壺中的酒全喝了,妹妹便將真像告訴姐姐!”令妃柔聲笑著,緩緩將桌上的酒壺遞到純貴妃的面前,“姐姐請吧!”
第十七章 永璉述實情
永璉開心地笑著,抬手拍了拍福康安的肩膀,“這麼多年不見,你都長成大人了,真是羨慕死我了!”
福康安唇邊揚起漂亮的弧度,眼中充滿了幸福,將永璉摟進懷中,“永璉你知道我在知道你離開後,有多麼傷心嗎?我總是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拋下我一個人離去,我總是覺得你彷彿就在我的身邊!”哽咽的聲音訴說著他對面前人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你知道嗎?我並不是突發疾病死的!”永璉雙手捧起半跪在地上的福康安的頭,嚴肅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是仇恨讓他成為皇宮中的遊魂,也是仇恨支援著他堅守到現在,也是仇恨讓他獲得了重生的機會。面前的人是他生死與共的好兄弟,是自己在這皇宮中少數可以信賴的人,所以他會幫他查出真像,找出真兇的。
“你說什麼?”福康安一臉驚愕地看著面前表情嚴肅的永璉,有人竟敢對皇子下毒手,這不可不說是驚天之聞,然從永璉的表情看,這件事情是真的,而且永璉已經確定了,福康安的心猛然一顫。
“是令妃!”永璉眯緊雙眼直直看著一臉震驚的福康安,輕輕點了下頭,腦中再次浮現出皇額娘趴在他身上悲痛欲絕的樣子,想起永琮死在皇額孃的懷中,想起皇額娘終日沉浸在悲痛中的憔悴的容顏,一切都太過清晰,讓他想忘都無法忘記。他恨,他恨那個剝奪了他生的權利的女人,他恨那個奪取了他皇阿瑪的女人,心底如同撕裂般地痛,讓本就瘦弱的他顯更加的憂鬱。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聽阿瑪說你是突發疾病死的,太醫們也都確定了!”福康安百思不得其解,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令妃會被牽連進來,雖說他對那個從包衣奴才爬到妃子位置上的女人沒有多少好感,可是以一個當時還是包衣的奴才,她竟會有如此的膽量嗎?那這個女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在長****裡,我的起居是由徐嬤嬤負責的,可是那日徐嬤嬤沒有來給我送早膳,而是魏佳氏也就是現在的令妃給我送來的。”永璉唇邊勾起一絲的冷笑,“我那時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因為令妃是皇額娘身邊得意的宮婢,對我也十分的好,很寵愛我,我也就毫不猶豫的全部吃掉了,那時的粥裡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我還誇那日的粥好喝。可是現在想想我還真是容易相信人,也就這樣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你是說令妃下毒害你?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就不怕被發現嗎?”福康安此時心在劇烈的跳動,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害怕,他曾發誓發保護面前的人,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為他做,他真是沒用!
“哼,你不要被令妃表面的樣子給騙了,她那個女人可謂是蛇毒心腸,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