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說:“方少,就當給我幾分面子,等這屋的客人離開,您再來還不行麼。”
“給你面子?你算老幾?”
方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在中州這個地方,能讓我給面子的不過五個人,你算老幾?”
“裝大了吧!”
三眼叔站起來冷笑了一聲,看著這個男人臉上漏出來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地產商方板凳的兒子方皮,說這麼大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方板凳?
一聽這個名字,黑子他們幾個人激動的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一個個的怒視著方皮,就想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方板凳那玩意兒,還欠我幾十萬的工程款沒給。”
“孃的,方板凳也欠老子一百多萬呢。”
“讓方板凳還錢。”
一個個怒氣沖霄的模樣,嚇得方皮臉色一變。不給工程款的事,他當然知道了,這也是他家裡斂財的一種手段。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這個酒店裡面,竟然會遇到債主。
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麼,他鄉遇故知——債主。
還有比這個事情更悲催的麼?
挨著門的黑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就想要逃跑的方皮,喝道:“草,哪跑!抓不到你老子,今天吃個飯倒抓了個小的。”
“你給我放手!”
方皮瘦弱的身板根本掙脫不掉黑子如鉗子一般的手,越掙脫抓的越緊,到了最後他甚至有一種骨頭就要被抓斷的感覺,說道:“是我爸欠你們的工錢又不是我,抓我幹什麼?鬆手,快鬆手。”
“父債子償。”
三眼叔冷笑一聲,說道:“你老子整天躲在王八殼子裡不出來,我們拿他沒什麼辦法,只是今天抓到了你,就沒那麼容易了。”
黑寡婦掃了一眼穿著得體的方皮,笑道:“呦呦呦,不錯呦,穿著這麼好,而且還點名要這個包廂,肯定是約了什麼人吧?”
黑寡婦沉默一下,笑吟吟的繼續說道:“以我對男人的瞭解,穿著這麼得體只有兩個場合,一是同學聚會,二是第一次約心儀的女孩子約會。”
“而這個包廂不適合同學聚會,想必肯定是約了什麼姑娘吧?如果讓姑娘知道你老子欠人那麼多錢,還會不會繼續跟你約會呢?”
聽的黑寡婦說的頭頭是道,幾個人頓時心有所悟,一個個奸笑了起來,特別是黑子,用兩個手抓住了方皮,說道:“小子,你跑不掉的。我可是鐵腕手黑三山。”
黑三山,是別人送他的外號。當年他用一隻手抓住電動車,愣是沒讓電動車一動半點距離而得名。
“我…我…”
方皮臉色變了幾變,說:“冤有頭債有主,誰欠你們錢你們找誰要去啊,找我幹什麼?就算他是我老爸,可他欠你的錢也不應該我還啊。”
看著時間,他越來越焦急了起來,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把黑子給拍死。同時也暗暗自責了起來,應該先讓保鏢來看一下的,對…保鏢,保鏢。
他心裡一喜,驟然又變成了不可一世的面孔,說:“快給我放開,免得我的保鏢來了傷到你們就不好了。”
“哎呦呦。”
黑寡婦戲謔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到是讓你的保鏢來呀?我還怕他不能來呢,不過你的保鏢如果不能把你帶走的話,那事情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哼!”
方皮不屑一笑,說:“在中州,能打得過我保鏢的人,不過一手指數而已,你們,他一個人就可以統統打倒,不然我怎麼可能每個月用十萬塊錢聘請他?正好拿你們試試手,看看他到底值不值這個價錢。”
“那就快點呀,人家都等不及了。”
黑寡婦唯恐天下不亂,餘光不著痕跡的瞥了犢子一眼。今天晚上請犢子吃飯並且答應給他裝修,到底值不值,就看這一次了。
方皮拿出手機,打通了電話之後,憐憫道:“你們就笑吧,等看到我保鏢的時候,有你們哭的時候。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的保鏢可是在中州大隊退下來的。”
“你們應該聽過,三千中州大隊隊員,可以滅掉整個島國這句話吧?他們的戰鬥力之強,你們難以想象。”
中州大隊!
犢子納悶了,怎麼哪兒都有中州大隊的存在了?從工地搬磚開始,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中州大隊,先是米山、然後是燒烤攤,現在又是方皮,這可真有‘緣分’啊!
黑子他們幾個人哭笑不得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