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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腦子裡想的那個“做了”吧?他突然可以解釋再見到小天流時;那種夾雜在冷然間;卻從頭到腳到處流竄的誘人;撩人;勾人的氣息是怎麼來的了;被吃了呀;看樣子還被吃的很徹底;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難怪全身媚意流露還渾然不覺。

“竟然被那個臭丫頭給拆吃入腹;老孃越想越不爽!”經過她調教後;親手培養起來的極品男人就這麼被糟蹋了。

“那您就發揮你扮演壞女人的專長從中作梗呀;沒人能經得起您從中破壞的。”卓唯默少爺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麼;好好的娃娃親被母親大人破壞得亂七八糟;大概是老闆娘對青梅足馬;兩下無猜的懵懂戀情沒什麼好感吧;她比較喜歡那種刺激型的亂倫挖牆角戀情;所以;拋棄自己兒子;站到自家頭牌那邊去了;大義滅親也不過如此。

畫著淡紫色眼線的眼睛一挑:“搞破壞?哼;你倒提醒老孃了;是啊;當初要不是為了留住天流;以老孃的個性才不要撮合他和那個臭丫頭呢。”害她兒子到現在還對她這個“後媽”記恨不已;誰讓人家天流先到先得;又那麼目標明確哩;做人總要有原則吧;她一開始就答應要幫天流;沒道理因為親子關係;朝秦暮楚的。

愛情就是戰場;好殘酷!

“老闆娘;我勸您吶;要搞破壞就快點;你家頭牌已經快被汙染得體無完膚了。”翹起大拇指;秦永旋指著背對著自己的監視大熒幕。他再這樣“春”下去;要保持賣笑不賣身的原則就難了。

“哼;放心好了;那個臭丫頭;就算老孃不給她製造問題;光是她那個千奇百怪的腦袋也能幫她搞出一堆問題來。”

“那您打算怎麼處理您辦公桌上那一大疊要求天流’失身’的客戶要求?”

“……先逼你出去頂著。”

“叫上你兒子;唯默少爺陪我一起如何?我一個人怕是吃不消?”揚長避短;發揮某人的長處機會的時刻到了。

“你最近對以下犯上這個成語特別有興趣麼?”

“豈敢豈敢。”秦永旋笑得毫無誠意;伸了一個懶腰;帶出幾分庸懶; “小天流要下班了;我也該開始上班了;下去接場子了。”說完;旋開門正要垮步走出去;隨即又想到什麼;回過頭來看著還撲在一堆檔案裡的老闆娘;唇角揚得輕佻。

“你這個週末有空吧?一起去喝茶?”

“沒空。老孃對你沒興趣。”抬起頭來;白某人一眼。

“那我對你的興趣怎麼辦?”

“自己解決。”對一個兒子只比他小五歲的女人有興趣;不是腦袋抽筋;就是別有居心;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感興趣。

“自己解決呀。”聽起來就很慘的樣子;不過他也習慣了;秦永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掛上商業的笑容;旋開門;乘著電梯走進大廳;第一件事;自然是幫小天流把空調關小一點;可再貼心的小動作;也沒有還來夏天流的加班慾望。

時間一到;他立刻書本一合;抬手一扯本就鬆垮垮的領帶;連招呼也懶得和任何一個人打;儼然一副嚴格遵守下班回家時間的好寶寶模樣飄了出去。

於是;當胡不動站在白馬俱樂部的大門口;斜垮著書包;手裡拿著一本書裝腔作勢地看著明天要考試的科目;卻感到一陣混雜著各色各樣合成香水味的物體杵在自己身邊;目光往旁邊一挪;頓時;整個人背貼著牆壁開始倒抽氣。

剪裁合體的西裝脫到一半;領帶全部解了開來;左邊長右邊短地掛在脖間;襯衫釦子解到小腹邊;露出一條春色無邊的縫;粉嫩的膚色被夕陽斜下的陽光渡上一層蜜;他抬手自然地擋了擋曬下來的暗紅光芒;細長的眼眸一眯;唇角被手的陰影一蓋;略微閃出一抹晶亮;再一抿;彎成一抹好可愛的弧度。

一般來說;不是女生才會越“做”越漂亮麼?怎麼到她這裡;越“做”越漂亮的人卻不是她?他的分數已經夠高了;為什麼還來搶她的少的可憐的增值分?

她深嚥下一口唾沫;用乾澀的喉嚨咕噥出一句控訴:“你是在我身上採陰補陽麼?”

“恩?”他對她喉嚨裡的咕噥挑起眉頭;好象聽到了一句陰陽學的專業術語;錯覺嗎。

“我學校今天考試就早放學;所以;我方便;順便;隨便來接你回家;”她從牆上爬下來;非常多此一舉地解釋著她破天荒的突擊檢查;唔;在這種燈紅酒綠的聲色場所;天知道他有沒有揹著她;做什麼左擁右抱;偷腥開葷的事;混了一身香水味出來;怎麼聞怎麼刺鼻;還不如在山頂上滾出來的草藥味呢。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