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距離,我笑笑:“隨便您怎麼說,我今天是來通知你,而不是求你批准的。”
“珊珊……”父親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在他面前抽菸,目光頓時變得蒼老又心痛。
我無奈地笑笑,這又能怪誰呢?
出了門,我在停車場看到了白易的車子,他倚在車子上等我。
這個男人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說床伴更貼切些,當然也許他並不這麼認為。
“珊珊,”他一直喜歡叫我的中文名字:“你要開酒吧,我可以幫你,何必讓你父親知道?”
我懶懶地看著他笑:“我就是想讓他知道。”
白易看著我,然後嘆息著擁我入懷,我想他明白我的想法,就像我一直知道他喜歡我貓一樣的眼眸,還有慵懶的笑容。
酒吧還是開業了,在城市最繁華的地段,擁有整整地下三層的空間,可是門面卻只有小小的一扇。
白易想知道為什麼要如此低調,我頹廢地笑:“這裡和我一樣,都見不得陽光。”
他的目光有憐惜,也有心痛,而更多的是愛情。
愛情……多美妙的一個詞兒,可我卻感到可笑。白易說他愛我,我相信,可是我自己的心呢?在愛著誰?
十六歲的時候,我有了第一個男朋友,是個混血的ABC,他不會說中文,在做愛的時候也說英文,這讓我厭倦。分手後我進了大學,又被退學,因為酗酒。
認識白易時,我同時和三個男人在交往,而他們,都是我的床伴。
白易說他知道我,因為我和他以前的樣子很相像,因為缺少愛而頹廢,堅強又脆弱。我不信邪,看著他媚惑地笑:“我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擁有的愛太多太多……”
我吻他,柔軟的身體貼著他,這個男人的眼睛很深,這一刻,卻有水波在盪漾。
酒吧的事我很少管,白易自然會找人打點的妥妥貼貼,他是那種十分低調的男人,甚至於很少在我的朋友前露面,可是他卻要我嫁給他。
說這話的時候,是我二十八歲生日那天,他為我慶祝,送我戒指。
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收到戒指,我真應該感到榮幸。可蘇珊珊卻不是一個因為榮幸就可以嫁人的女人。所以我拒絕了。
“為什麼?”白易不甘心。
我吸了口香菸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