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得肚子咕嚕咕嚕直叫。
話說回來,“少爺”究竟是什麼意思?話都不說一句就出門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地方自生白滅,難不成存心餓死她好省點事?
秦悠悠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打她一進門,他那張漂亮的臉上就寫滿了不耐和輕蔑,看來她家“少爺”似乎很後悔僱用了她這個管家。
後悔?秦悠悠打了個冷顫,她骨瘦如柴餓死街頭的畫面突然浮現腦中。
不行、不行啊!“少爺”可不能後悔,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也有了棲身之所,而且都已經昭告各界好友了,如果只待個兩三天又被掃地出門,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秦悠悠倏地站起來,卻覺得一陣頭昏目眩,於是又倒回沙發上。
啊,她好餓!再不吃點東西,她連站都站不住了。
秦悠悠想起自己還有一點錢,但她沒有鑰匙,出了這個門也許就回不來了,但不能出去的話,那……就只有在這兒找吃的了。
她隨即轉頭向廚房的方向看去,瞬間就將目標鎖定在正前方的黑色三層冰箱上。
午後的一場雷雨稍稍紓解了盛夏的高溫,市區的一間咖啡廳裡走進一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引起在座幾位女性顧客的側目。
“今天是什麼幸運日,居然可以一連看見兩個帥哥。”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低聲對坐在對面的同伴說,兩人還偷偷瞄了角落靠窗的位子一眼。
“而且他們是一起的耶!太幸運了。”另一個女子低喊,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怎麼樣?要不要過去搭訕?”“不好吧?好丟臉喔。”
“說的也是,我可沒主動跟男孩子搭訕過。”
“那你還提那什麼餿主意!”
“貨色太好了嘛,這麼有型的男人臺灣已經找不到了,機會稍縱即逝耶,難不成你以為人家會先過來找我們說話?”
“別作夢了,我們又不是什麼絕世美女。”
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同時長長嘆了口氣。
再看看角落位子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正板著臉喝著咖啡,一個正微笑著將公文包擱在一旁,兩人對周遭那些“心型”的視線若非毫無所知就是毫不在意,完全是一派的自在。
“對不起,有點事耽擱了。”宋緯濂笑著說。
高崎朔放下咖啡看了看錶。“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他冷冷道。
“所以我不是道歉了嗎?”宋緯濂轉頭對女侍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