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過平淡,於是,此事有種不了了之的態度。彼岸扯過衣裳,先給霍青風穿上,然後自己才穿好自己的,放邊上一站,將人拉了起來,“差不多是時候晚膳了,你還有些藥需要服用。”所以,吃飯也對這人來說很重要。
站了起來,霍青風點頭,似乎聽進去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腦一片空白,心頭唸的也是自己‘不舉’之事。
難道……不是做多了脫/肛,而是射得過多而‘不舉’了?
“怎麼?”見人一直無話,彼岸問了一句,沒一點反應,這才多少意識到,這件事好像有點兒嚴重?於是,尷尬便因此而產生了,從來不涉足於雙修之事的大俠在不懂的時候,很有‘不恥下問’的精神,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他跑去尋了準備要離開的二哥的意見,得到對方瞠目結舌作為回報。
“二哥?”為何二哥如此模樣?
羽靈自那風中凌亂中好容易才回了神,面對自己弟弟那一臉認真的神情,他有種一頭撞上南牆的衝動。這都是哪裡養出來的‘三無知’弟弟啊!
好吧,是他們自己家養出來的,羽靈扶額半響,吸了好幾口深氣,這才尋回了自己的聲音,“三弟啊,此事嚴重異常,但青風是凡體,理應對凡間的大夫診治方為上策。”跑來問他這個二哥能頂個什麼事?
再說,像這麼無緣無故就‘不舉’了的事情,他們還真是聞所未聞,更別說有法子了。不過,此事倒有參考的價值,最後記錄下來,日後不定有用處。
當然,霍青風並不知道自己的‘不舉’已被人記錄於策,若知到了他得當場挖洞將自己活埋了不可。沒有這種認知的彼岸大俠點了點頭,“那我便去尋來大夫。”
霍府有專職的大夫,幾乎都是同一個人前來診脈醫治,要尋那人並不難。
看著匆匆離去的彼岸,羽靈撐著半邊臉,彷彿自言自語,“三弟越來越像個人了……”
而空無處隱隱閃了個痕跡,傳來淡如水的聲音:“於三殿下而言,是福音。”
“也沒說不是,不過……”羽靈換了一隻手,“希望父王到時別忽然發作才好。”到時弄得大條了,便不好收拾了。
而那頭,彼岸連夜招來了大夫,連解衣準備上/床歇息的霍青風自己都懵住了,隨即臉色漲紅就要將人趕出去。彼岸被他這舉動弄得不解了,“不舒服便要醫治。”普通的凡人,若不醫治便有可能小命不保的。
“你……我沒有不舒服!”誰願意讓自己‘不舉’之事宣揚出去?還看大夫?他就是死也丟不起這個臉。
很顯然,彼岸與他的思想不是一條線上的,將大夫往前喚,然後拉著霍青風到榻上躺下,“聽話。”他的語氣重了些,不舒服便要醫治。
而郭大夫終於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場面,帶著老才的和藹笑臉,“大公子不必害臊,老朽雖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卻也略懂一二。”所以,放心大膽地給他診治吧。
霍青風:“……”是這個原因的嗎!
不過,話說回頭,這老大夫這麼說,是不是……轉首疑惑地盯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對方一臉坦然讓霍青風頭一扭,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在回來的路上,這男人跟大夫解釋了什麼,但大夫都這麼說了,應該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橫豎都是死,霍青風頭不肯扭回來,就任著大夫自己慢慢地診治吧,他就當自己是死的好了。
彼岸雖不知霍青風為何這麼表現,見其不再掙扎拒絕,便俯身拉過那白皙纖嫩的手放榻邊,讓郭大夫好好地診治。而郭大夫也盡心,診得很仔細,也觀其色,聞其息,若不是時機不允許,他可能要拉下霍青風的褲頭好好檢查一番了,最後卻只是搖首,“老朽一時也看不出問題出於何處。”收起診包,“也許大公子只是身體虛弱又過於勞累而堆積使得無神,不如待過些時日再觀上一觀?”
被診了大半響,霍青風雖然還漲紅著臉,那想死的念頭也還在,但好歹還能應一句:“……那,有勞大夫了。”其實,他思來想去,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才能表現得那般鎮定,沒想到這男人行動倒是迅速,直接將大夫請來了,使得他尷尬得無與倫比。
雖查不出真正原因,郭大夫還是又給霍青風開了幾貼滋補調身的藥,然後是阿義負責將人送回去的。
瞧著那多管閒事的男人,霍青風想罵又不知該怎麼罵,於是話不出口就只能這麼瞪著。而被瞪的人有些無辜,“可是困了?”說著,便彎下腰將人抱起,回到床上放平,“時候不早了,該歇了。”
話落,屋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