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了,雖然霍青風沒看到原先房間裡的情形,可是連未央都那個情況了,這人還有心情做這個體力活?
“不累。”彼岸很簡潔的兩個字,霍青風鬱悶了,“可是我累。”熬了一個通宵,還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遇上繁縷那個變數,他可是病孱之人啊。
“……”彼岸看著他不說話了。
被盯得沒辦法,霍青風努了努嘴,脖子一扭,“那……你做吧,就一次。”頓了一下,“是我一次。”說的人不但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
他一次至少快一點完成,若是這個男人一次,那完全可以要他小命的。
這回換彼岸眨了眨眼,最後沒有出聲,俯下首來,直接咬上那泛著紅的脖子,一次就一次,他只是不喜歡這人身上有別人的味道,他聞到了一點,若不是當時在緊要關頭,也不想事後被這人討厭,他早就扔下那隻狐狸不管而衝出來了。
當然,大俠當時並不知霍青風被親了。
也幸好他不知。
結果,霍青風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可以維持那麼久,久到他已經脹疼到發麻感覺不到了,明明有源源不斷地快,感自尾脊骨傳遍全身,可是,就是沒有射。
雙眼全是霧水,已滑了在臉頰,嘴角處掛著銀絲,微張的嘴想說話吐出來的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不……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早就日曬三竿了,從天破曉到現在,加起來可都一兩個時辰了啊。
霍青風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正常人不可能勃得那麼久的。
彼岸看著這被自己翻來覆去之後的這個人現在的模樣,一雙眼怎麼也移不開,他覺得這人看起來太嫵媚動人了,就像帶著邪術,將人蠱惑住。
俯下頭狠狠地堵住了那張妖紅的嘴唇,彼岸抓著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紅的地方卻透著誘人的氣息。
“唔嗯!”
霍青風氤氳著水霧的雙眼猛然睜大,抓著兩邊的褥單的手關節處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種獨有的姿態承受著猛烈撞擊,卻甘之如飴,舉著已是笨手的手終於勾上這男人的脖頸,四唇分離,脖子無力地往後掉著,青絲因二人的作動而搖擺著,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搖曳,多麼神奇的景奇。
“啊——”
唔。
一聲尖叫與悶坑之後,一切迴歸了平靜。
張著嘴拼盡合力地吐著氣息,全身劇烈的顫抖將所有人神經都在那一剎那舒散開來。
兩眼角掛著淚線,半張著嘴的霍青風已經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著撲了上去,二人交疊,胸口貼著心口,跳動的頻率漸漸融洽,然後同步。
感受到眼角的溼熱,霍青風候伸手去撫上這男人的臉,卻怎麼也動不了雙手。
“……彼岸……”
也許是感知他的舉動,彼岸抓起他仍不家微顫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在嘴邊親了親,聲音不再空靈,有些啞,“我在。”
視線的焦距拉了回來,終於可以集中在這張俊美的臉上,霍青風忽然笑了,就像盛開著永不凋零的雪蓮花。
“……你要把我做死了,大俠……”
彼岸:“……”
這麼好的氣氛,能說句好聽的話麼?
當然,彼岸不是個會吐槽的人,他的現達方式,抓著人的腰,動了動自己的腰,引得這人“嗯咽”一聲之後,救饒了才停下來。
“可以再來一次。”彼岸說。
“……不來了不來了,真的。”霍青風手終於可以動了,捧著這男人的臉,“真不行了……小弟弟都是疼的,一會要出血了。”憋了兩三小時的小弟弟沒有暴,那簡直就是奇蹟,放在上一交他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了,如果不嫌丟臉的話。
垂著眼著這人,話倒是越說越順了,彼岸沒有說話,在那巧高的鼻尖上親了親,腰緩慢地動著,因摩擦,所以能感覺到那並沒有軟因出來的仍很堅硬。
雙手一用力,抓著這男人的臉,“真不行了,再來你就要做鰥夫了。”
“胡說。”彼岸終於停了舉動,將人一摟,天旋地轉地換了個方位,將人摟在懷中。
“唔……”因摩擦,拉動了敏感的地方,不由得吟出了聲,雙手本能地抓著這男人的肩,整個身體都同時趴了上去。
也好在是趴了上去,如果坐著,那就捅到裡頭很深很深了,那就真的受不了的。
“大俠?”
“睡吧。”彼岸說了一聲,拉過了單薄的床褥,將二人給蓋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