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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長料的沒錯,犯人會趕在九點之前溜進這裡破壞被我們胡謅為“攝像頭”的喇叭,也就是自投羅網。

“夏少,你說我們那出戏能成嗎?萬一她不信呢?”我忍不住擔心。

“那就把這白蹲的大半個小時當培養耐心唄。”所長說得輕描淡寫、渾不在意,全然不覺得在這裡空等大半個小時能有什麼損失。

“……”好吧,我這個無謀略等指揮的小兵就不發表啥意見了。

“嗐,你沒做過賊,當然不知道心虛為何物。但偷拿了圖紙的人就不一樣了,就算有所懷疑,也肯定會想方設法來確認一下,避免任何曝光可能的。”

“那要是她另外找人證實攝像頭的事情,咱不就穿幫了?”

“所以啊,我才定的九點鐘!我們剛才出教室就八點多了,你想啊,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下樓找老師或者找學校證實已是挺緊迫的事,如果真有攝像頭還得回來處理掉,哪來得及?”所長條分縷析道,“權且試試吧,不行我們再換一招,我這裡——”所長陡然住口,側耳傾聽了一番,豎直在唇,“噓——有人來了。”

果然,走廊上傳來一個放輕的腳步聲,在門口停頓了片刻,伴隨著“咔噠”一下門把扭轉,辦公室的門開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有規律的踩進來,是個女子。

我立時就要甩開窗簾走出去,卻不料被所長制住了肩膀,他無聲的朝我搖搖頭,示意我莫要輕舉妄動。

我略一思索,登時明白自己衝動了。又不是隻有犯人才會進辦公室,其他人也可以來啊,但只有會爬上高處拆喇叭的才是真兇。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在確認犯人前,絕不能暴露身份,得耐著性子安安靜靜的等。

辦公室裡的腳步聲時起時停,漸漸的,離我們躲藏的窗簾越來越近。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大氣也不敢出,深怕被她發現我們的行跡。

“喀!”我的耳膜一個激靈:這是搬椅子時椅腳著地的聲音。

“咯!”又一張椅子被拖動的聲音。

“嗒!嗒!”高跟鞋踩上椅面的聲音。

就是她!可以確認了:我們在等的犯人,就是她!

我立刻伸手去拉蹲在旁邊的所長,豈料竟抓了個空。他居然已經不見了,我身旁只餘空蕩蕩的窗簾飄飄。

“同學,你可以下來啦。高處不勝寒!”外面傳來啞掉的小櫻嗓,我連忙走出去,只見所長叉腰而立,笑嘻嘻的抬頭仰望甕中之鱉。

兩張壘起的椅子上,站著一個女生。

細高跟的紅色皮鞋、黑色的長襪、深紅色的薄呢a字裙、緊身的針織衫外套著黑色的短襖,嘛,身材挺好的……我的視線順著她的腳踝一路上行,直到看清她的面容。居然是——

周涼美!

她垂首看到我們,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你,你們——”

“哎,你小心摔下來!吶吶,先把手裡的鋼尺鐵釺放下吧,表把這裡唯一的喇叭給戳壞了。”

“喇叭?”她震驚的回頭看看她自以為是攝像頭的東西,又瞧瞧蒙人蒙的很開心的所長,“這,這不是攝像頭嗎?”

“哦,那是騙你的。”我聳聳肩,低頭看腕錶,“還有十分鐘到九點,周涼美,你把梁韻的設計圖藏哪了?”

真沒想到會是周涼美。

亦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挺伶俐的周涼美,會做下此等蠢事。

把梁韻的作品藏起來,她自己的就能獲獎了嗎?別傻啦!她以為全國服裝設計大賽是好忽悠的嗎?她以為評審團都是吃閒飯的嗎?梁韻那般出色的作品還不一定能夠得獎咧,倘若你的作品尚不及她的,又何談獲獎?就算把她的燒了,也無法改變你的作品比她的糟糕這一事實,有什麼用?全國大賽啊,又不是校園大賽,參賽的作品何止成千上萬,你不提高自己的作品質量,光想著用不正當的手段排除對手,這怎麼成?排除了一個,後面還有千千萬萬個,難道你有本事把他們全滅了嗎?可笑!

依我看,周涼美此舉,無非自甘墮落,白白的讓人唾棄,簡直蠢到家了!

而對於這種沒素質又禁不起嫉妒的人,自然不用客氣。

此刻,周涼美已然知曉自己是被坑了一把。她一言不發的板著臉,從椅子上一步步的爬下來。

“我不知道什麼設計圖。”她站在我們面前,平靜的說道。

哎喲,這女人真是恐怖,剛才還面帶驚惶,轉眼就可以氣定神閒的裝樣了。瞧瞧,臉色乍起的青白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