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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要真是全靠運氣,那簡直就是神蹟了!

所以,照常理說,警方必是要對我們例行公事可能還要嚴厲問話的。好在樂楓及時給他上司掛了個電話。他上司既然有辦法讓樂楓冒充醫生混進市立醫院來查案子,又是專司靈異事件之案,必定有警方後臺。於是,楚河漢界事務所發威,想要嚴審我們的黑臉警官接了個電話就態度大變。不但一句不曾再問,還客客氣氣的把我們一行四人分別送回了家。我們自然不會傻到多嘴去講什麼女鬼,就讓他們去自行理解好了。

如今,估計同樣是事務所的作用,我們幾個的參與並未被媒體得知,自然就無從報道。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可不想成為攝像機和閃光燈之下萬眾矚目的焦點,更不想淪為人類學精神學的研究物件。還是我現在這樣普普通通的小市民生活,來得逍遙自在。

我一路走一路聽:人體實驗。人體。**。

大多是糾纏於這麼幾個詞而造就的抨擊。很殘忍的樣子。光是想像一下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注射未知的藥物,被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來切下去的時候,就會沒來由的一陣寒毛倒豎,本能的牴觸。然而,當你在大聲斥責非人道的人體試驗的時候,可曾考慮過自己在潛意識裡正害怕著同樣的命運落到自己的頭上?又可曾想起過數以千萬計經受實驗的小白鼠?

沒有實驗,哪來的安全藥物?

人,是生命。難道,小白鼠的,就不是嗎?我們不能夠用人體做試驗,難道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動物做實驗?因為沒有見過他們瀕臨刀光的恐懼與慘狀,所以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漠視,可以不用心生憐憫?

是誰規定了人是自然界裡高出一等的王者?又是誰在提倡眾生平等?

是你們。都是你們啊。

這樣想著,我的心裡就像堵了一團棉花,悶得發緊。

不知道距離徹底解決**實驗的那一天還有多久。如果可以,有時候真的希望自己能夠穿越時空,跨越幾百年,從眾生誕生,到眾生平等。

第八章 楚河漢界事務所

“小悲,你今天遲到了五分零二秒!”

推門進去,迎面一個戴著金邊眼鏡、面目白淨的年輕男子,斯斯文文的坐在一張碩大的辦公桌後面讀秒錶,唇線優美的薄唇裡發出的聲音卻是幸災樂禍的。

我的視線在遇見他的剎那就駐足不前了。

呀,帥哥啊!不多看看實在可惜!

我半掩在樂楓身後,偷眼打量他。細看來,他並不算多麼出奇俊美,也不見得清貴高華,不過面貌柔和、眉目秀爽,俊逸中尚夾雜著兩分明麗兩分憊懶,望過來的神情似笑非笑,舉手投足間似乎透著些許的漫不經心,讓我倏然想起冬日裡的暖陽,若有若無的散漫和煦。

“我叫樂楓!不是小悲!”樂楓氣急敗壞的糾正道,顯然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狀況了。

面對他的負隅頑抗,對面的帥哥不置可否的推了推眼鏡,轉首問向屋內另一位正在整理書櫥的青年:“喂,算命的,他今天怎麼反應這麼強烈,吃錯火藥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這位“算命的” 身形清拔,可清拔之中,卻別有一番風華妖冷。他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中國式長袍,黑色的長髮如夜空般幽暗,除了一些長度不太夠而垂在臉頰旁的髮絲之外,其餘均用一根與長袍同色的緞帶鬆鬆挎挎地紮在頸後,更顯得長而滑順,如同黑色的水流綿延在時空的盡頭。他轉過身來,禮貌的向我頷首,我乍見他臉,便心神恍惚,開始質疑自己剛才確認的他的性別。這是——男人?女人?我的視線迅速掃描他的前胸,噢,是男人!男人?我震驚:神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男人?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位美女都要美的男人!我羨慕嫉妒恨啊,你說,這讓我們女人的臉往哪裡擱?

我現在可以肯定,這個事務所是盛產美男的。想我活了二十年,在認識樂楓之前,見過的帥哥屈指可數,可進來這間名不見經傳的事務所以後,立在我面前的三位,全都秀色可餐。先不說樂楓的明眸皓齒氣宇軒昂,也不提方才那位眼鏡男的舒眉朗目翩翩雅緻,就眼前這位——

已經讓我徹底看呆在原地:旦見他光潔雋秀的容顏。他的膚色不若眼鏡男的白皙,染著一層珠潤飽滿的麥色,不過自從見了他以後,我就覺得其他帥哥再無什可看,雖然風格迥異,但這種美到近妖的重色,絕對是他人望塵莫及的。他膚質細膩無暇,下巴尖而小巧,蛾眉細黑微挑,唇線優美唇色櫻紅,再配上恰到好處的長睫秀鼻,煞是可人。如果說樂楓是英姿勃勃的濃縮,眼鏡男是丰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