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爭鬥的都鬥過一圈了,還能幹嘛呢?商討來商討去,就那麼些事兒做,日復一日,能不厭倦麼?”
“是啊是啊,”另一個老者接話道,“想當年戰火紛飛、戰亂四起的時候,人類篤信神佛,到處都是祭祀的廟宇殿堂,咱們還能常常出些外勤,去人間走走,如今是越發的無聊起來了啊……”
眼見著這位新話閘言不簡意不賅,大有往空虛論發展的調調,我連忙用新問題迫使其剎車:“那退位後的神呢?神也會死亡嗎?”
還是最初的老者回答了我:“我們雖然不會自然死亡,但問斬的、伏誅的、戰死的、應劫的還是大有神在。當然,這都是當初戰爭年代,如今日子平和了,上頭又講究禮儀廉恥,說是要摒棄暴力搞德治,所以很少再有神仙受極刑。但是——”
一個轉折,他不依不饒的把話題扯回了他們益發無趣的神仙日子上,“隨著科學社會主義的發展,無神論日漸流行,尤其是在天帝管轄的這片區域,你們人類不信神不信佛,就不需要我們時不時的去顯顯靈啦、作作法啦,大家更加的無事可做,和當年走穴一樣趕場子的盛況,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