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夜闌珊10
默默的和月清雲對視了好一會兒之後,逆寒有些唏噓的出聲:“那個能讓你念念不忘的那個朋友,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月清雲依舊不說話。
良久之後,看清楚逆寒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之後,才輕聲說道:“他已經死了。”
說話的語氣平淡無波,眼裡,更是一遍冷清。
抬手輕撫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樹葉,悠悠的說道:“你說得的確沒錯,他是一個傻子,從他死了之後,我也不指望還有一個人像他那樣傻,會如他一樣關心我。”
抬眼看著沉默不語的逆寒,突然嫣然一笑:“奇怪,我和你說這些是為什麼,根本就沒有必要。”
“按照你的說法,難道那個人是你的情人?”
逆寒卻是沒頭沒腦的問出了一句,明顯有些急促的呼吸讓月清雲詫異起來。
卻實在不願意和一個陌生人說這樣的問題,又或者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拓拔逸算是她的情人嗎?
算還是不算之間,又是用什麼樣的一個標準去衡量?
瞥了一眼逆寒,直接轉移話題:“其實我今天打司馬錦,並不是為了出氣。”
直接忽略逆寒因為她突然轉變話題有些失落的神情,笑吟吟的說道:“有一句話叫做打了孩子招來娘。”
月清雲的話音才落,逆寒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笑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實在是不願意再和那些將門之後耗下去了。”月清雲嫣然一笑,輕輕鬆鬆的將身邊的一枝花折在手裡,挑眉笑道:“這一次,我就是讓那些所謂的將門之後,要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滾出我的軍營。”
說完之後,將手裡的花遞到逆寒手邊,滿意的看著他下意識接過去。
腦海裡閃過拓拔逸伸手幫她將手裡多餘的花接過去的情景,月清雲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會是一個熱鬧到什麼樣的好日子。”
夜闌珊11
腦海裡閃過拓拔逸伸手幫她將手裡多餘的花接過去的情景,月清雲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會是一個熱鬧到什麼樣的好日子。”
隨即轉身離去。
走到房門邊的時候,轉身,回望著猶自站在遠處的逆寒,沉聲說道:“你說,若是我那個朋友沒有死,又不肯出來和我見面,會不會是他有什麼苦衷?又或者是??????”
話未說完,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逆寒臉上帶著的冰冷青銅面具,毫不猶豫的將門掩上。
逆寒聽著月清雲的話,等她將門掩上之後,視線就就從房門處移到了自己手上拿著的花上面。
到了現在,他才看清楚月清雲摘的是一朵半開的月季。
夜間的露水,沾在月季的花瓣上。
在月夜裡,玫紅色的月季顯得越發嬌嫩欲滴。
它就像是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讓逆寒看著月季的眼神,竟流露出一種帶著痛苦的仲怔。
整個人定在那裡,就像是痴了一樣。
心裡,百轉千回。
卻是無從選擇。
月清雲進到房間之後,也不去點燃桌子上的蠟燭。
接著從窗葉上透進來的微弱月光,走到床邊,將自己和衣扔到床上。
她已經肯定,逆寒就是拓拔逸。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樣改變嗓音的,變成她完全聽不出的陌生嗓音。
但是,她還是從很多的蛛絲馬跡中確定,他就是拓拔逸。
除了她和拓拔逸兩個人,誰又能知道,拓拔逸像一個傻子一樣關心她。
特別是當時他問她,拓拔逸是不是她的情人時,那種急促的呼吸,又是在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之下才產生的。
可是,他為什麼就不願意坦然的面對她?
門外,月夜寂靜。
一點聲音都沒有,靜到讓人以為在這個天地間只剩下自己。
但月清雲卻知道,在門外的迴廊上,站著的是一個她等候了多時,但是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不願意面對她的人。
夜闌珊12
但月清雲卻知道,在門外的迴廊上,站著的是一個她等候了多時,但是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不願意面對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掩上了門。
然後就在這裡,輾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