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者都滿意,就算你答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那這些刻薄的記者,也會給你找出漏洞,挑出你的不足,然後在雞蛋裡掏出的骨頭上大做文章。
以前,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但是現在,話語權在媒體的手裡,只要媒體想要故意的敗壞你的名聲,你再有理,在清白,他們也能讓你身敗名裂。現在的媒體就是這樣,他們有足夠的本事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當然了,他們這樣的這些本事,也只是對待下面的這些人,對待那些和主流政治想抗衡的人。
其實這個時代,才是最沒有思想的時代,人們有話說不出,有話不敢說,而為一有話語權的媒體,也只能說說假話,說那些冠冕堂皇的,一切都為維護上層掌權者利益的話語。
此刻,葉少楓就站在這樣的風口lang尖上,看著這些想要將他的名譽毀於一旦的記者們,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無力的,說什麼都沒有用。
葉少楓喝了口桌子上擺著的礦泉水,然後看著下面的鏡頭,說道:“這次新聞釋出會,是針對東村拆遷事件所開設的,所以,對於記者同志們提出的一些我私人生活問題的,我有權利不回答,也請剛才那些對我私人生活進行汙衊猜測的記者們,現在離開這個釋出會現場。我參加這個釋出會,只回答關於東村拆遷問題,那些報著其他想法的記者,讓你們失望了。”
葉少楓說完這話,幾個剛才問葉少楓私人感情問題的記者被保安給趕了出去。少了那幾個故意挑事的,正整場釋出會也確實安靜了不少,看來,真正帶頭鬧事的,就是剛才那幾個報社的記者,這幾個人,肯定是之前被李萬山給安排好的。
葉少楓,之所以採取這樣,擊中問問題,然後歸納總結之後,集中回答,也就是要看看,這些記者當中,有多少個是存心來挑事兒的,那些挑事兒的記者,留在這裡,就算你回答的再好,也照樣會被他們給歪曲報道,所以,乾脆就不讓他們參加這樣的會議,他們連參加都沒有參加,那麼,即便是他們再扭曲報道,也不會有人們信他們的話。
葉少楓這招用的好,當時看電視的李萬山心裡一涼,暗罵道:“他媽的,葉少楓,你有種,這招夠狠!”
鬧事的記者都轟走了,葉少楓也終於開始為自己做澄清的。要澄清一個人的清白,你自己說是不管用的,你怎麼說,別人也都覺得你是在為自己辯解。場下的記者們,都在等著葉少楓的自我辯解,但是,葉少楓卻說道:“對於東村拆遷問題,我其實沒什麼太多要說的。還是要比我更有發言權的人來說吧。我們友情東村大隊書記,也就是這次事件的發起人,劉偉善書記,請劉書記,跟他家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
工作人員跟劉偉善身處一個“請”的手勢,劉偉善知道,自己要出場了。這小子戰戰兢兢的走進了新聞釋出會的現場,所有的鏡頭,所有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劉偉善一個人的身上。
雖然劉偉善當了這麼多年的村委書記,帶領過東村二隊的地痞打過無數場大規模的群架,但是,土包子畢竟是土包子,頭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場合,頭一次,看著這麼多人的目光,劉偉善心虛的不得了,腦門上一個勁兒的往下冒汗,他一邊低著頭往前走,一邊用手不停的擦自己的額頭,好像是一個犯錯的學生,準備上臺接受大家的審理一樣。
從門口走到主席臺,短短十幾米的路程,這小子走的比登天還艱難,好不容一走到了葉少楓的旁邊,白潔給他指了一下座位,劉偉善點點頭,看都沒看就往那一坐嗎,身子坐偏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場下,記著們看著劉偉善滑稽的一屁墩,都鬨然大笑,葉少楓和白潔也想笑,但是馬上就忍住了。劉偉善重新爬起來,坐在座位上,低著頭,心跳的厲害,他更加緊張了。
下面的記者開始問了:“劉書記,請問,葉少楓是不是採取了暴力的手段,對東村進行強制拆遷?”
劉偉善都不敢看記者,他全身好像在發抖。
白潔看著他,說道:“別緊張,記者問你什麼你說什麼,有葉局長在,他給你做主!”
劉偉善給自己鼓起勇氣,然後看著記者,說道:“沒有,東村現在,一塊磚頭都沒有被拆呢,怎麼可能有暴力拆遷的事情呢?”
場下記者們一片華譁然,確實也有記者去東村現場看過,東村確實還沒有拆遷的痕跡,只是在居民們都已經不住在那裡了,而且,也有的一些居民說,自己拿到了補償,還很滿意,那之前,有劉書記牽頭,鬧的那起抗議葉少楓暴力拆遷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