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看著皇帝灰白的臉,輕嘆氣,隨後笑的溫和,“若皇上當初聽臣的,臣一定據實以告,這樣就不會出現蕭王爺可能會跑到他弟弟那裡去的結局。”說著站起身,來到了啟澤的身邊,溫和的笑容漸漸變得曖昧而色/情起來,撫摸著皇帝白皙的臉龐,秦揚眯起了雙眼。
“不知,皇上這回可會聽臣的話呢?”不顧皇上的掙扎,將其抱起,將後榻走去。
而啟澤則在掙扎中,露出了羞澀而動情的模樣。
夜色涼如水。
蕭鬱狂一覺睡到天黑,揉了揉眉心,突然聽見外面響起了不尋常的聲音。
就好像是有人在輕腳輕手的挪步,很像是…進小偷了?
被自己想法逗笑的蕭王爺起身,在推開的瞬間,一道白光晃得他眼睛疼。
那是一把劍。
白芒刺眼,尖峰銳利,渾身殺氣。
蕭鬱狂神色一凜,側頭躲過,左手對著長劍的主人狠狠拍去。而長劍的主人閃身翻過,轉身反手攻擊蕭鬱狂。殺氣滿身,劍氣如虹,竟是要蕭鬱狂一擊斃命的結局。
當然,蕭鬱狂不可能如他所願。
抽出腰間的血鞭子,快速甩向刺客,毫不留情,其中還隱約有一絲戲謔。
而就在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王府的某處卻是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聲音很輕,停停頓頓的,好似在尋找著什麼。直到來到了一處假山前,腳步聲停下了。
黑衣人抬頭,假山上站在一個鮮豔如血的人,正是玉。
玉看見黑衣人,向其拋了個媚眼,“這麼晚才來,等的我好睏啊。”而玉的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率先攻擊,意在取勝。
玉冷哼,但臉上笑容更濃,“大搖大擺的來到了王府,會讓你如此輕易就離開的嗎?”蝴蝶匕首瞬間出現在其手指中,看準黑衣人後,雙手上的十把蝴蝶匕首瞬間飛出,而黑衣人則以長劍抵擋。
一時間,噼裡啪啦的刀劍武器相撞的聲音響個不停。
在不遠處的涼亭裡,默安靜的喝著酒,彷彿沒有聽見嘈雜的聲音。
而在蕭鬱狂的房間裡,他已經和黑衣人打了很久了,兩個人都沒有負傷,但是,黑衣人顯然是要跑了。
看著要逃跑的黑衣人,蕭鬱狂笑的冷漠,“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做本王的男/寵吧,保證可以讓你活命。”回應他的是,黑衣人近在咫尺的長劍。
給臉不要臉。
挑眉,長鞭一甩,猛地對門外的人說道,“你還打算看多久,是廢物嗎?”
黑衣人一愣,看向門外,那裡出現了一個人,是溯。
而就是這分神間,黑衣人頓時被蕭鬱狂的長鞭甩到,左肩膀被劃開,鮮血淋漓。
“剩下的交你了。”蕭鬱狂收回長鞭,坐在後榻上,看著溯和黑衣人的對決,笑的肆意。
溯冷眼,雙刀出手,負傷的黑衣人卻不留戀,虛晃一招,扔下個煙霧彈,瞬間逃跑。
溯連忙跟在後面,只留下一地狼藉給嘴角抽搐的蕭鬱狂看。
本王要看精彩的對決啊,誰要看一地的垃圾。你們倒是給本王回來啊。
玉看著殺紅眼的黑衣人,笑的妖孽,“讓你很多招了,可惜,你太笨了。我不會留手了哦。”蝴蝶匕首再現,每把刀尖上都有紫黑色的劇毒,可見真不會在留手了。
黑衣人見狀,邊打邊退到可逃跑的地方,煙霧彈一扔,瞬間消失。
飛於空中的玉緩慢降落在地上,看著恍如仙境的雲煙縹緲,笑的可愛。
“真是一場,叫人失望的,對決呢。”
回頭對亭子裡的默說,“是嗎?默?”
默沒有回答,但是將酒隔空送到玉的手上。
玉笑著接住,一飲而盡後,摸著紅唇,“不知道,溯有沒有保護好王爺,又或者,被秒殺了呢?”
好像去圍觀啊,可惜有任務在身,去不了啊。
玉無奈飲酒,漸漸消失在假山後面,而涼亭中的默依舊安靜的喝著酒,不理朝夕。
大廳裡,溯彙報情況。“屬下無能,讓他跑了。”
輕吐菸圈,蕭鬱狂眯起狐狸眼,沒有半分狼狽的模樣,“你已經很多次的無能了,是要本王繼續無奈嗎?”溯沒有說話,低頭聽訓,“跑?他們能跑到哪裡去呢?又是從哪裡跑出去的呢?這些,你,檢視了沒有。”
溯起身,剛要離開,就聽見蕭鬱狂隨後說道,“行了,不就一個兩個的刺客嘛,鬧得這麼大幹什麼,人都沒有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