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明了本王具有絕對的看人才的眼光。”
聽著蕭鬱狂好不要臉的誇著自己,收拾利索的季疏表示,“能得到王爺的稱讚,本公子十分榮幸。”季疏直接扭曲,變成了稱讚他。
蕭鬱狂眯著雙眼,輕輕嘆氣,“走吧。”轉身離開,竟是安分了許多。
這是蕭鬱狂嗎?
季疏一愣,拿上糖人,一襲白衣飄然而去。
走到門口,就看到蕭鬱狂已經坐在馬上,身後還跟著默和玉還有小康和白九寒。“好傢伙,這麼大的陣仗,去哪裡啊。”接過蕭鬱狂送來的手,抬腿一邁,坐在了蕭鬱狂前面,共騎一匹馬。
蕭鬱狂摟了摟季疏的肩膀,碧眸裡一片溫和,“哪裡不行,今天放假一天,該玩,錢不會少的。”說完,甩鞭而去。
而後面四人,隨後跟上。
“放假還有錢,本公子的眼睛也是非常會看人的。”季疏很放鬆,任由蕭鬱狂騎著馬胡亂走。
蕭鬱狂避過身旁的樹枝,笑道,“你為本王辦事,身為體恤手下的本王,怎麼著都得帶你們散散心啊,不然,有人就要動歪心思了,本王如此承受得起啊。”馬奔跑的很快,上下蹦躂的好像壞心眼的要將背上的兩人甩下去,可是季疏和蕭鬱狂都平穩的坐在上面,當它是個屁。
季疏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動歪心思,除了…那種事以外,其他的絕對天地可鑑,日月默然。
得到了季疏如此鄭重的話語,蕭鬱狂哈哈大笑,一個勁的揉著他的頭,“本王當然知道你不會,不然,本王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快馬加鞭,行走了許久的路程,蕭鬱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一處…破窯?!
不過進入後,就會發現破窯外面雖然破,但是裡面卻是乾乾淨淨,而且好像經常有人來,屋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泥胚,看上去泥胚的主人做的極其用心,都是極其珍貴的。
蕭鬱狂接住季疏,拉著他進入破窯裡後,做了一系列讓人驚訝的動作。
只見蕭鬱狂脫了黑金長衫,僅僅披著披帛,然後…。坐在一處半成品的泥胚面前,開始了製作泥胚的工作。
季疏覺得這一切都是幻覺,眾人心中叫人害怕的攝政王不是這樣閒的,更不可能有如此情調。可是…看著玩的開心,還在對自己微笑的蕭鬱狂蕭王爺,季疏只能選擇相信。
“季疏,來,本王叫你製作,以後有空你就可以自己親手製作自己喜歡的物品了。”絲毫沒有覺得這是玩物喪志,蕭鬱狂我行我素,無人該說,無人敢反抗。
季疏只能乖乖的坐在蕭鬱狂的懷裡,讓蕭鬱狂叫他。
蕭鬱狂將自己沾滿泥漿的手覆蓋在季疏白皙乾淨的手背上,一股淡淡香味瀰漫在季疏的鼻翼間。“季疏啊,若本王不准許你在掙錢,你說,你還能留在王府裡嗎?”
注視著手中安靜旋轉的泥胚,季疏眨著漆黑雙眸,有些困難的回答道,“若不能掙錢,本公子豈不是要餓死了。不過,若是離開王府的話……”
蕭鬱狂輕嗯了一下,季疏立馬改口,“離開王府,本公子也掙不到錢啊。”蕭鬱狂將下巴靠在季疏肩膀上,裝作疑惑皺眉道,“那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你給錢我就不用離開王府了,這有什麼難的。
季疏沒有說出這句話,而是詢問蕭鬱狂意見,“王爺說怎麼辦,本公子就怎麼辦。”十足的臣服,不,倒不如說是諂媚。
蕭鬱狂沒骨頭似的靠在季疏身上,碧眸裡一片清澈,“本王給你錢,永遠留在王府裡,為本王辦事。”季疏下意識回頭,卻被蕭鬱狂輕輕吻住嘴,很輕很淺,隨後碧眸注視著他,“不準拒絕,你知道本王的手段。”
瞭然蕭鬱狂的手段,季疏迫於威脅點頭了。
看到季疏點頭,蕭鬱狂的碧眸裡忽然閃過一絲溫柔,隨即被假面的溫和掩蓋下去。
“…小康他們呢。”怎麼還沒有追上來嗎?季疏伸脖子向外看去。
蕭鬱狂道,“他們去別的地方玩去了,本王和你在身邊,大家都玩的不盡興。”手下的泥胚很快就成型了,他讓季疏拿起來,放到一邊,好好的欣賞自己做出來的寶貝。季疏聽話並小心翼翼的拿起。
在陽光下,這個花瓶泥胚看上去不是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最實用的。因為這裡麵包涵了蕭鬱狂和季疏的用心,就是不知道…用心是否抵抗的了實用。
季疏回頭,正好看到了背對著他穿衣服的蕭鬱狂,那張臉上滿是冷漠。
只不過這一切,蕭鬱狂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