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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趟裁縫鋪,隨後才可以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就像剛剛,他要去看大夫的,結果直接被裁縫鋪吸引了身心,毫無理智的飛了進去,以至於讓他忘記了真正的事情。

他的腰在昨天與城中的商人一起做的時候,商人玩瘋了,不小心將他的腰狠狠撞在了花架角上,疼的他眼眶都紅了。雖然這個小插曲沒有打擾事中享受,臨走時商人還多給了錢,但看大夫是要錢的好嗎,好歹把看大夫的錢給補回來啊。多給是多給,看大夫是看大夫,錢不能少的啊。

無奈,季疏拿著賠本的錢,捂著後腰,以一副“被爆了菊還笑嘻嘻”的經典造型去看大夫了。

希望回家的小康沒有把他的棉花糖吃光,不然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夏季天黑的早,但勝在清風涼爽,景色宜人,可當賞花會佳人的時間段。可就是這樣的時間段,有的地方卻是月黑殺人夜。

這裡沒有半分柔情,半分歡歌笑語,甚至連半分的呻/吟歡/愛的聲音都沒有。滿目漆黑,陰風陣陣,冷的彷彿刻入骨髓,永世封凍在這裡。

直至,突然響起的腳步聲,打破了這條小巷裡的寂冷森寒。

腳步聲忽快忽慢,彷彿被什麼東西追趕,在這涼爽的夏夜奏響了焦急躁進的感覺。

忽然小巷深處傳來了一陣兵器碰撞其中夾雜著刀刃入體的聲音,隨後便是身體噗通倒在地上的聲音,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這一切很快歸於平靜,而後在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見小巷深處躺著幾個人,鮮血流了滿地,為這夏夜裡的小巷增添了幾分森寒。

月上初色,終於看完大夫還好好睡了一覺的季疏回家了。拿著藥,擺著經典的扶腰的造型推開了門,隨後——

“公子,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了。”耳邊響起幽幽的聲音,恍若幽魂低聲呢喃,饒是多年相伴的季疏也差點嚇得把剛剛接好的腰再次閃了下,順道差點嚇得藥脫手。

小康是他用一個饅頭收買的,在其十二歲時就跟了自己做下手,是個很貼心的孩子。脾氣嘛,有些內向,然後喜歡玩惡作劇,類似於這種用很低很幽怨的幽魂的聲音嚇人玩。不知被小康嚇到的別人心裡是如何,反正季疏他自己心裡的抵抗能力是增強了,雖然更怕鬼了。“小康啊,公子我命硬得很,還輪不到別人來克我,這你大可放心。”

將藥接過,小康撇嘴:“你命是大,那有沒有想過小康我的命很小啊。剛剛回家,就看見牆角有一團東西在趴著,起初還以為你被某家的正派老婆抓住,然後派殺手殺了你呢。”季疏停下腳步,眯眼看著時刻都在貼心咒自己去死的小康,臉上的笑容幾乎要笑出血。

小康很貼心的偷看自家公子的臉色,見好就收,“後來想到公子你命大,就小心翼翼去看了眼,果然,那團東西是個人,還受了傷,但不是公子你。於是我放了心,然後……”

“然後什麼?怎麼不說了?我家小康做了好事救了人命,可是勝造七級浮屠的好事,到時候得福報可要分我一點哦。”將自己靠在小康的身上,笑哈哈的揉了揉腰:“那個人呢?別告訴我你把人家扔出去了。小心遭報應啊。”

他知道自家公子的喜好,不愛管閒事,除非是閒事自己找上門,不然一般公子他都是很享受的吃著棉花糖,等著客人上門,或許是自己去物色新的客人賺錢。

無視季疏的恐嚇,小康邊扶著老弱病殘的公子邊向屋裡走去:“沒有,我將人拖到屋裡的地上後就沒管了。吃著棉花糖,看著連環畫,等著公子回來。”

一進屋,季疏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人,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地上的人一身黑銀衣衫,內裡一襲黑色錦緞,大擺上繡著紅銀提花,而在雙肩上以及雙肩後,都披上了兩條很拉風的黑銀披風,真真是時刻都在彰顯衣服主人的高貴華麗。如墨般的黑髮胡亂披散,有些許擋住了臉,但並不妨礙其主人的容顏。蒼白的臉上細眉緊蹙,雙眼緊閉,好似有什麼煩心事堆在眉心,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涼薄無色的嘴唇,輕吐著氣息,示意其人還有生息。

季疏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後,頓時跳了起來:“哇靠!人家哪裡受了傷,明明就是昏過去而已,你不要亂給我找客人啊,老子可不想要染病。”說著小貓墊腳似的繞過地上的人,跑到床上吩咐小康趕緊把人抬走。

吃著棉花糖的小康表示:“看這個人衣服這麼土豪華麗,救活了他不僅錢多多的擁入懷中,而且在讓他欠咱們一個救命之恩外,還能多一個欠人情。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季疏坐在床上啃著指甲,顯然陷入了沉思。小康覺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