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的季疏。
蕭鬱狂永遠都不會忘記,第一次遇見那個芝蘭玉樹且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他看上去那麼活潑,那麼招人喜愛,在看到他受傷後,只呆愣了一下,隨後很聰明的關上門,並快速幫他包紮,絲毫都不介意自己這個外來人,也不害怕自己會不會傷害他,而是一心只想著救他。
那個時候的季疏,是所有孩子該有的天真年齡,真實可愛,心地善良,心有大志,是叫他蕭鬱狂一見傾心的愛人。一如現在。
喜字滿屋,紅簾飄紗入眼分外喜慶。
一身紅色婚服襯托出其身形欣長,風華正茂,黑色頭髮用金飾紅珠高冠並繫有高蹺紅流蘇配增紅毛長馬尾固定,手上的佛珠安靜的纏繞在其右臂上,隱藏在寬大而喜慶的婚服下。
蕭鬱狂一步一步走向銅鏡前欣賞自己的季疏身後,將其摟在懷裡。
“季疏,今天的你,真帥氣,跟本王…一樣。”語氣淡然,絲毫沒有中毒的症狀,更沒有強弩之末的感覺。
同樣大紅婚服的季疏笑看銅鏡中的蕭鬱狂,笑的開心,“沒想到遇見王爺的那一天開始,從客人變成如今的同枕之人,心境竟是如此的不同。哈,王爺啊,今晚可要好好對待本公子啊,畢竟這是本公子的第一次啊。”一點都讓人看不出是裝的,而這確實是他真實的內心想法。
畢竟,人的一生有一次可以穿著婚服行生命中最重要的旅程,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蕭鬱狂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能夠與季疏成婚,是他內心隱藏了至深的秘密。可是如今的他明瞭季疏所說的意思,卻還在歪曲解意,緊緊的摟著季疏,好似不願放手似的。
“哦?的確你的第一次不是本王的,不過本王的第一次卻是你的哦,季疏,你賺了哦。”
季疏瞪大眼睛,詫異道,“王爺還有第一次嗎?真是嚇掉本公子的心跳啊。”
蕭鬱狂眯起眼睛,瞪著銅鏡裡的季疏,“怎麼?你是想挑戰本王的權威嗎?要不要現在陪你玩玩?”說著手伸進了季疏的衣服裡,開始了婚前運動。
而季疏沒有阻攔,十分享受的任其擺弄。
白天裡的喜字豔紅如血,好似在為晚上的大婚做鋪墊。
在小季疏為自己包紮完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自己的身邊,獻寶似的從背後拿出了一個東西——糖人。
小季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雖然不認識你,但是我們現在就算朋友了。我叫季疏,這裡是我的秘密基地,平常只有我一個人來,所以你不要擔心會有人發現你。你要是不害怕的話,我可以將你介紹給父親,這樣也方便你養傷。”
蕭鬱狂沒有說話,只淡淡的看著他,眼中只有季疏的模樣。
季疏將糖人送給蕭鬱狂,“你看上去臉上好蒼白,吃點東西補一補。跟你說哦,這個糖人是小莊哥賣的,非常好吃,我每天都買,幾乎不離口。你吃就知道了,保證你離不開他。”
看著極力推薦自己喜歡的食物的季疏,蕭鬱狂被他可愛的模樣逗樂了,猛地靠近他,“啵”的一聲,小季疏的初吻就此被小蕭鬱狂得到了。
小季疏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舉動唬的一愣,愣神間,糖人已經被小蕭鬱狂拿走了。他滿意的看著小季疏,頗曖昧色/情的舔舐著糖人,就好像正在舔舐季疏一樣。
小季疏被他看的臉紅,心砰砰跳,狠狠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小蕭鬱狂眼睛一轉,挪到生悶氣的小季疏身邊,討好的將手中未吃完的糖人遞給他,“吃吧,然後給我偷偷拿點吃的,我都餓了。”
小季疏側眸看他,見其可能吃糖人不頂餓,而且他的肚子真的咕咕的叫了起來,便拿著糖人起身,“吃完飯,我帶你去見我父親,到時候可不準胡說八道,不然,我一定把你趕出去。聽見沒有。”
小蕭鬱狂微笑點頭,“聽見了,老婆大人。”
“你!”小季疏氣憤的瞪著他,轉身快跑離開。
留下的小蕭鬱狂無聲大笑,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時刻。而若是沒有後面的那件事情,他想,他和季疏一定會是非常美好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會變成如今這般局面。
在季疏的懇求下,蕭鬱狂很順利的留在了季家。在他傷好的第三天,他無意間撞破了一件叫他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看到季疏的大哥季畫之被自己的爹壓在身下做那種事情。雖然聽不到季畫之的聲音,但是看季畫之痛苦的臉絕望的眼睛以及他身上新舊交錯的傷痕,都可以明白,季畫之已經遭受這樣的對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