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煎熬的感覺。

可對此，金允浩無能為力，只能靠陳賡自己調整。

陳賡看著臺上腰板不再挺拔的樸國權，唏噓：“他老了…”

金允浩頷首以示贊同，心中道：“也許。失去信念，失去親手創造他理解的公平環境，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樸國權。此刻你真的老了…”

……

沉默片刻，金允浩打破悲涼的氣氛，問道：“韓雅柔呢，她沒來？”

陳賡低聲回答：“我沒讓她來。這樣的場面。她不適合。”

今天金允浩的話有些多：“今後你們打算怎麼辦？出國生活？”

陳賡搖了搖頭：“暫時沒這個打算。我跟雅柔商量好了。贍養他頤養天年。等他落葉歸根後，我和韓雅柔再考慮離開事。畢竟這是我欠他的……”

金允浩轉移話題：“你們舉行婚禮時，記得給我發請柬。”

“好！”

“有了孩子，記得請我喝滿月酒。”

“…好！”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別找我。”

“……。”

“以後……”

“你今天的話有些多誒。”

“有麼？沒發現！”

陳賡嗤笑道：“你故意說這些廢話，是想堵住我的嘴吧？！怕我找你算賬？！怕我計較你故意算計我，讓我坦白他秘密以及背叛他的事？”

金允浩訕訕的笑了笑，轉身大步離開：“我還有事，不陪你了。”

注視著金允浩落荒而逃的狼狽背影。陳賡露出了複雜的笑意。

“你真以為我是被你算計的？！那是我心甘情願的啊……。”

而離開的金允浩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

其實陳賡不知道。他和樸國權此前的對話都默契的沒有太多提及陳賡背叛的內容。金允浩不想用這事捅刀子，樸國權也沒有多問，是不想。

有關這次背叛，當事人都心知肚明，都心照不宣。

這也許就是生活的智慧。

——

太陽昇起時，天空中籠罩了一層磅礴而隱約的霧靄。霧靄中一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