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笑弧，但笑意卻未到達眼底，線條顯得有些僵硬勉強。

“你雖然選擇了她，可並不代表你喜歡的人是她。”她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卓斐然又笑了笑：“如果對她沒有一定程度的好感，我怎麼會選擇她呢？還是你認為我該選擇貞妮？”

卓悠然認真看了他好一會。“不管是貞妮或倩妮都一樣，你對她們兩人雖然都有一定程度的好感，但卻跟你內心真實的情感無涉，我想……你真正喜歡的人不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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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邵冬妮呢？她並非邵家以外的人。”卓悠然試探地丟出一句，明眸仔細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卓斐然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僵緊了下，唇邊的笑意也驟然隱去，雖只一剎那時間便又恢復原態，但已足夠讓卓悠然捕捉到那瞬間幽微的情緒變化。

“你喜歡的人是邵冬妮，對吧？”如果說剛才她還有些疑問，那麼現在她可以說是百分之百肯定。

卓斐然微微蹙眉：“你胡說些什麼！冬妮還是個高中生，年紀足足小了我十二歲，我怎麼會喜歡她呢？”

“我認為年齡不是問題……”她忽地頓愣了下，恍然有所悟地盯視著他。“大哥，你該不會是因為這樣所以才……”

“沒這一回事！”他粗魯地打斷她的話，語氣顯得有些煩躁。“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

“是嗎……”卓悠然若有所思地淡吟。“我聽邵伯父說，你對冬妮非常關心，常常跑去學校看她上課的情形，甚至還自願擔任她的家教，輔導她的功課，我想你對愛妮就沒這份心思吧？”

“那不一樣！”卓斐然澀澀地回了句。“她的情況比較特別，我只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盡力幫她而已。”

卓悠然點點頭，關於邵冬妮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同情她而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