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吃,沒工夫回閆貽東的話。
閆貽東見路景不應聲,便湊過去圈住了路景的腰,衝著路景的耳朵呵了一口氣:“叫兩聲聽聽。”
“邊玩勺把子去。”路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閆貽東。
閆貽東一瞪眼:“有你這麼跟老闆說話的嗎。”
路景吃的差不多了,這會兒放下了筷子,握著閆貽東的大手像是在撫摸自己的肚子:“外面下雪了是吧?”
閆貽東有點兒摸不到頭腦:“下了,怎麼了?”
路景笑道:“脫衣服。”
“什麼?”閆貽東更找不到北了。
路景掰開閆貽東的手,站了起來:“脫衣服,快點。”路景站在閆貽東面前快速脫了衣服,直到留下最後一塊遮羞布才停手。
閆貽東撓了撓頭:“我說你想幹嘛?是想那個?”
“你脫就是了啊,快點。”路景拽起閆貽東,面對面說:“用我幫你嗎?”
閆貽東哭笑不得道:“你要願意,那就來吧。”
“行,那我來了啊。”路景手法麻利的幫閆貽東脫著衣服,羊毛衫、襯衣、背心、外褲、保暖褲、脫的那叫一個多,累的路景直埋怨:“你是有多怕冷啊,穿這麼多。”
閆貽東仰著頭,很享受道:“年輕的時候不知道注意身體,老了就知道遭罪了。”
總算苦盡甘來,路景擦掉額頭上的汗,笑著說:“跟我去陽臺上。”
閆貽東立刻沉了臉:“瘋了吧,這大冬天,脫光了去陽臺,沒發燒吧?”
第77章 刻意浪漫
小年夜這天下了雪;從早到晚沒有停。雪雖然不大,卻是混合雨水的,越下越多,落到地面上沒多久便融化了,很快形容了黑色的泥水,不透明也不晶瑩。前世;路景曾在哈爾濱拍過一部電影,製作費不多,所以劇組的條件很差,但那次拍戲;卻是路景拍的最痛快;最難以忘懷的。
哈爾濱的冬天很冷;取景的地方下著鵝毛大雪;踩在上面發出咯吱的響聲,開機的十分鐘後,路景的腳便凍僵了。雪地裡,路景再奔跑,跑到夜幕降臨,站在傍晚的雪地上,拉長他的身影,轉頭看去,一片白雪皚皚,這便是夜幕下的哈爾濱另外的一種場景。
路景的前世雖然很多不堪,卻也有著值得懷念的地方。
現如今,路景雖然不在哈爾濱,卻很想和閆貽東分享這雪後的浪漫。
路景與閆貽東脫的只剩下一條底褲,就在閆貽東迷茫之際,路景快步進了臥室,拿出一條薄薄的絲質床單,簡單的往身上一搭,來到陽臺處。開了門,夜風拂面而來,路景卻沒有感覺到一絲寒冷,反而覺著是沁心的涼爽。
路景站在陽臺處,慢慢回過身,衝著閆貽東微笑道:“過來。”
閆貽東無奈的勾起嘴角,慢慢朝路景走了過去。待他來到路景身旁,路景伸開右臂,撐著床單說:“進來。”
閆貽東不由自主的鑽了進去,從路景的身後抱住了他,裹緊床單,貼的很近。夜風中夾雜著白雪四處飛散,似是寒冷,卻又感覺不到。也對,心是暖的,又何必怕冷?當下,還是要體會這場路景刻意製造出來的浪漫吧。
陽臺上,兩個人抱的很緊,低下頭便可看到北京片面的景色,不夠具體,不夠全面,卻也有著觀賞的價值。雪花從天而降,總會有幾片落在他們身上,算是為這場刻意的浪漫平添氣氛。
“冷嗎?”閆貽東目視遠方,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路景搖了搖頭,伸手握住閆貽東的大手:“你呢?”
“有你在,沒覺著冷。”
路景微笑著,看著遠方說:“上小學的時候,我憧憬著高中生活,可以騎腳踏車,無憂無慮的。上高中時,我向往大學的自由。上大學的時候,我又迫不及待的想走入社會,成為一個懂得生活,享受生活的人,可是當我畢業之後,我又想當演員,幻想著自己大紅,你說,紅了之後有什麼好處?”
閆貽東笑了笑:“有人追捧,有人崇拜。”
“除此之外呢?”
閆貽東想了想:“來錢最快。”
路景勾起嘴角,算是承認了吧。
“你說,本身就是窮人,是要先追求夢想,還是要追求金錢?”路景微微側過頭,額頭貼在閆貽東的臉頰上,輕輕的磨蹭著。
“對於一個窮人來說,金錢和夢想是不成正比的,一味的追求夢想會餓死,如果這個窮人是我,我就會先追求金錢,再次來談夢想。”路景不等閆貽東說出自己的看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