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惱怒,蓋頭卻被人一把拉了下來,她抬頭狠狠地看了那個男人一樣,冷哼了一聲。男人再次欺身而上,伸手鉗住她的下巴,指腹上的繭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帶來輕微的疼痛。他目光如炬,看她的眼光如同盯著一隻獵物。他的眼睛是奇異的褐色,彷彿深秋的冷風,高高的鼻樑,菲薄的唇,嘴角帶著一絲玩味,欣賞他未來的王妃。
探春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卻讓他加大了力度。他哂笑:“本王的耐心有限,你雖然是我名義上的王妃,也不過是我女人中的一個,別和我玩什麼把戲。”探春冷笑道:“這麼說,王爺打算在娶我之後,再討很多小老婆。或者說,王爺在娶我之前,已經有了很多小老婆。”他濃眉一挑:“怎麼,你對本王有想法?”探春道:“不敢,只是在此之前,我要和王爺達成一個協議。”他笑道:“真有趣,什麼協議?”探春道:“我不管在我之前王爺有多少個女人,但是在我之後,王爺只會有我一個女人。”他冷笑:“你好大的口氣!”探春毫不畏懼,迎上他冰冷而憤怒的目光:“王爺到底答不答應?”他突然放開她的下巴,用力將她推到在床上,動手撕剝她的嫁衣,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本王的床上,女人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他的手勁大的驚人,金線縫製的上好綢緞在他的手裡好似一張脆弱的紙。探春突然拔下鬢邊的金釵,抵在喉嚨上,朗聲喝道:“王爺要的只是女人,而我要的是白首偕老的夫君。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壓抑著憤怒,喝道:“本王說過,別胡鬧。”探春冷笑道:“一生若能隨心所欲一次,我死而無憾。”說罷當真手上用勁,眼看就要血濺喉嚨。一股蠻力倏然襲來,探春畢竟是弱質女流,手上一鬆,金釵脫落,匝地有聲。可是,他的手心,被銳利的釵尖劃過,血痕刺目。探春大吃一驚,只道這下不用自己動手,整個王府的人都不會放過她了。不過她並不畏懼,她早已學會了無情,所以心中早已無懼。
探春閉上眼睛道:“我傷害王爺,是死罪一條。求王爺賜我一死。”他緊握著受傷的手,道:“為什麼這麼做?”探春道:“我但求一死。”他突然笑了:“聽說中原的女人個個溫柔賢惠,乖巧聽話,你怎麼這樣決絕?”探春沒有說話,他命令她睜開眼睛,將流血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緩緩道:“先給本王包紮,再說死不死的事。”探春本無意傷他,心下也有些愧疚,便從裙裾上撕下一條潔淨的布料,給他細細地包好手掌。他突然反手將她的手握住,探春怕他的手再流血,也不敢掙脫。他輕笑:“愛妃,新婚之夜,身為妻子的該做什麼,你很清楚吧?”探春凝眉道:“我已經說過,王爺要女人的話,隨便是誰都可以,但不是我。”他卻不容她抗拒,蠻狠地將她身上破碎的衣料剝光殆盡,探春雙手被他鉗制著,掙扎無果。
他拉著她的手強迫她去解自己的腰帶,他健壯的胸膛壓上她柔軟的圓潤,雙唇盡情吮吸少女的芬芳,在她潔白無瑕的嬌軀上印上專屬於自己的記號,霸道地獵取她的味道。探春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髮瘋的野獸肆虐攻擊,身體的各個部分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當他毫不憐惜地刺穿她身體的剎那,她幾乎暈死過去。而他還是不肯放過她,落在這樣的男人手裡,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猛烈地衝擊她脆弱的身體,引起一陣戰慄。探春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突然停下動作,在她耳邊低吼:“你既然要做本王唯一的女人,就證明給我看。”探春俏臉通紅,不知如何作答。他突然抱住她的纖腰,向床內側翻滾,讓探春騎在他腰上,形成女上男下的羞人姿勢。
探春雙頰酡紅,雙手支撐著床板,低頭看見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她瞬間有些失神。忽然臀部被他猛地抬起,又猛地墜下,她失去平衡,整個趴在他的身上,灼熱的硬物刺入她的□,直到最深處。疼痛難忍,她終於叫了出來。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邪惡地笑道:“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叫聲。”探春掙扎著要爬起來,可是她每動一下,身下的男人都會舒服地鼓勵她,然後再狠狠地將她拉回來。他的堅硬在她身體裡輾轉,卻不再像最初那樣令人排斥,她漸漸溼潤的□好像已經慢慢地包容了它。
他感覺著她的溼潤,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女人生澀的律動還是不能滿足他,他抬起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放在腰上,再次開啟她姣好的身體,如沾著露水的花蕾,含苞欲放。他在她的身下橫衝直撞,他低聲吼叫,她羞澀呻吟。他變換著各種姿勢,引著身下嬌羞而倔強的女人一次次攀上高峰,直至她暈厥過去。他心滿意足地釋放在她的身體裡,慾望的波濤四溢。女人溫順地躺在他懷裡,她看上去只是個柔弱的嬌小姐,居然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