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易水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腦袋裡面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一條騰蔓伸到了易水面前,在已經呆愣的易水身上戳了戳,又縮了回去,之後就當她不存在似的不在理會。
直到符的身體被扔下來,易水的神智才回歸本體,她連忙跑了過去,跪在已經成了血人的符身旁,看著他右胸的巨大傷口,手指顫抖著,都不敢去探一探他的生機。
“符……”
“冰棒被搶走了,咳咳……”符半張著眼,虛弱地說道。
“還管那個做什麼……符,你還活著,呸呸,你覺得怎麼樣,我,我剛怎麼做……”易水的手僵硬著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還在冒血的傷口,易水覺得心就像泡入了冰水一樣涼透了,麻木得不知還有沒有感覺。
“我……”
“別說話,你想真把血流乾嗎?”易水啞著嗓子,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她掏出自制的,用料非常柔軟的抹胸,試圖塞住那個還在流血的大洞,“你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老天對你那麼好,一定不會讓你……”
'我能救他!'
“這裡也許會有什麼靈草仙芝,就在這個周圍,專門等著給你治傷的……”易水已經有點語無倫次。
'我能救他!'
“……誰?”易水輕聲問道,她以為自己已經產生了幻聽。
'讓你的孩子滾開,我就能救他!'
“……?”易水心中一片茫然,她看著呼吸越來越微弱的符,咬咬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管你是誰,只要能救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你要立誓!'
“我發誓,如果這個聲音的主人能夠讓符傷勢痊癒,我易水可以答應他任何要求。”
易水話音剛落,一個水球就出現在符身體的上空,然後慢慢落在傷口上。水球浸潤之處,那些缺失的人體組織以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