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福是真的痛恨毒品的人,他曾經說過:世界上最痛恨毒品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吸毒者的母親,一個是我。
他在掌權的那段時間裡,事實上一直在想辦法消滅罌粟的種植,這一點,張啟福,彭家聲和鮑有祥都是同一類人。但因為種種原因,只有彭家聲和鮑有祥做到了,張啟福因為為人比較重感情失去了權柄。
他之所以被白頭鷹宣稱為東南亞最大毒梟並懸賞二百萬美元,完全是冤枉的。
事實上,那會兒他主動聯絡了白頭鷹駐泰國大使商量消滅罌粟的問題,他提出了一個計劃,說想一下子結束鴉片種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是大量的農民靠這個維持生活,二是緬府每年徵收的大煙稅。
他說希望白頭鷹能夠提供一筆資金,然後專門用來清除罌粟種植恢復正常的農業生產,白頭鷹大使問需要多少錢,最終能消滅多少罌粟種植區,張啟福說每年三千五百萬美元,最終至少能消滅緬北百分之八十的鴉片種植區。
結果這位白頭鷹駐泰大使回去以後,不知道特麼怎麼想的,就變成了張啟福擁有金三角百分之八十的鴉片種植區,是亞洲最大的毒梟,然後白頭鷹『政府』就釋出了二百萬的懸賞令。至於消滅鴉片種植的事情提也沒提。
後來果敢和佤幫消滅鴉片種植正是採用了張啟福提出的策略,每年投入一筆錢,慢慢的改產,在我國的幫助下,現在果敢和佤邦地區基本上已經消滅了罌粟種植業,代之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米農田。
歷史上原來咱們是支援果敢的,到七十年代還有軍隊在那邊,牛『逼』不?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撤回來了,然後過了幾年開始支援佤邦一直到現在。是因為佤幫有出海口嗎?(捂嘴)
張啟福倒完水,拿著盆問站在一邊的侍從:“果敢有訊息了嗎?”
侍從立正回答:“報告,確切訊息,佤邦聯軍、果敢同盟軍、撣東同盟軍、新克欽民主軍、北撣幫軍五個武裝力量聯合陣線會議已經舉行,已經決定正式聯合後,鮑有祥出任總司令。”
張啟福愣了一下,問:“開完啦?鮑有祥是司令?”
侍從大聲回答:“是,情報確定。”
張啟福愣住了,緩緩把目光看向地下的水漬,那封燒完的信灰混雜在泥水裡。
“強大的情報系統。”張啟福自言自語了一句,定了下神,扭頭回到屋子裡。
……
曼哈頓,傍晚,瑞溫耐特社交俱樂部。
高地正在接受採訪,金『色』的頭髮被梳理的一絲不苟(我嚴重懷疑川普和他有關係,頭髮長相『性』格太像了)。
這裡是高地最喜歡的地方,雖然手下一再勸他換個隱蔽的地方居住,但是他不為所動,『迷』一樣的自信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即使因為他的高調讓這間俱樂部曝光了他也沒有改變主意。
“我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一位值得你們尊敬的富豪。”面對鏡頭,高地又趾高氣揚的開始了他的演講:“我過著富足優渥的生活,不用為任何事情發愁。”
“我們都知道高地先生你是一位富豪,那麼,你成功的秘決是什麼?”
“只要努力,只要你盯誰目標,對自己狠一點兒,你就會成功。”
“高地先生,外面傳言你是黑幫,是某黑幫的首領,這事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很多人問過我,不過我還是喜歡企業家這個稱呼。fbi逮捕過我,但是你看,我還在這裡,穿著二千美元的西裝坐在這裡和你親切的聊天,fbi也只能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我,他們只能死死的握緊拳頭直到疼痛,他們對付不了我,我是個成功的企業家,商人。”
“砰”的一聲,一隻杯子摔碎在路邊,監視高地的fbi探員狠狠的罵了一聲:“發克,這頭豬。”
……
一架大型客機呼嘯著降落在扭約機場,沙米和『露』西亞下了飛機,登上一輛早已等在這裡的汽車消失在城市裡。等沙米兩人安全的離開,機場內外有近二十多人慢慢的聚合散開,分別進入扭約市區。
“他正在接受採訪,我發誓他已經把那個滿臉春『色』的小婊子幹了,你看看她看他的眼神,天哪。”奧西尼在電話晨濤濤不絕的說著,沙米安靜的聽著,示意『露』西亞過去開啟電視。
很快,高地神采飛揚的臉就出現在螢幕上,他慢慢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在補光燈下光光發光。他微笑著和那個花痴一樣的記者碰杯。
高地雖然讓fbi痛恨,莫名其妙的喜歡拋頭